白晨抬手胡乱在山门里指了指。
“这,那,这里,那里,这个,那个,你随便挑,看中的没人的都可以住。”
郑晓傻了,这尼玛,是个空山头啊。
“白长老,请问”
“唤我师尊!”
“呃师尊长老,请问”
“不要加长老!”
“呃好请问,咱们峰是没有多少弟子吗?”
白晨总觉得哪里不对,但他要保持飘逸宁人。
“你共有五个师兄,等你安置好了,我会让他们来跟你打招呼的。”
“什么,我们峰总共就六个弟子?”
“嗯!”
郑晓腹诽,葫芦娃救爷爷那也得七兄弟啊,这还差一个啊师尊!
他隐隐感觉自己这序号不太对。
白晨淡淡开口,“以后,你就是老六了!好自为之!”
什么老六,什么好自为之,你在说什么?
你才是老六,你全家都是老六。
好自为之是什么意思???
“呃白长老,好自为之,好像不是这么用的。”
“你在质疑我的文学修养?”
“不敢不敢。”
“你就是在质疑我的文学修养,不行,我现在就即兴做首诗!”
白晨什么都好,但他有个臭毛病,自诩才高八斗。
郑晓连忙摆手,“不用不用!”
白晨急眼,但他憋了半天,没吐出一个词。
郑晓那个尴尬癌都要犯了。
他联想到自己的境遇,果断开口,“要知全是雪,打死俺才来。”
白晨体内有灵力难以控制地溢出,他生气了。
一是憋了半天没写出诗,他很气恼。
二是他讨厌别人嫌弃自己的白头山。
“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,你给我好好说!”
郑晓有些颤抖,但并非胆寒,单纯是觉得有点冷。
呵呵,来就来,九年义务教育的瓮中之鳖还怕写诗?
“墙角数枝梅,凌寒独自开。遥知不是雪,为有暗香来!”
白晨双目突然空洞了下来,仿佛灵魂漂浮到了另一个世界去了。
那种来自灵魂深处的震撼让他神游意境。
竟然把梅比作雪,那雪不就是梅。
他突然双目泛光,“以后,这里不再叫白头峰,这里就叫香山了!”
郑晓觉得很尴尬,“白长老,你开心就好,我去接一下秦伯和我朋友李可。”
白晨完全沉浸子在自己的世界里,只是怔怔点头。
他在内心高呼,绝了!绝了啊老六!
回到外门杂役区,郑晓突然变成了个红人。
所有外门杂役见到他那都是无比恭敬,面带笑容。
“郑曦,你改名了?”
“没错,秦伯回来了,他让我把名字改成郑晓。”
郑晓不知如何解释,干脆就说是秦伯给自己改的好了。
“晓和曦都是朝阳,秦伯真是好文采!”
“这名字是不是有什么玄奥,能让你的修为突飞猛进啊?”
“对啊,你的修为怎么突然这么高了?”
郑晓继续把锅甩向秦伯。
“是秦伯让我不要暴露自身修为的。”
众人恍然。
他们的热情让郑晓觉着有些不适应,但收获了许多欢乐斗还是让他很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