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是这样还好，易左也能够接受。
但事情还有一种可能！
那就是易左自己真的穿越到了九域，而这个云剑宗二代宗主，也真的证道成圣了！
如果是这样的话，那情况可就不妙了！
自己返回九域时期证道，并且根据万霞所言，直到她被打碎身体神魂混沌，云剑宗二代宗主都活得好好的。
这说明了什么？
这说明日后会出现某种情况，使得自己不得不去往九域，然后证道成圣，最重要的是，自己亲自参与了圣人灭世！
这怎么可能？
要知道就在前段时间，易左才亲自确定自己如果要断掉时间循环，就必须要阻止圣人灭世。
而现在根据万霞的情报来看，自己却是实打实的圣人灭世的参与者！
这互相矛盾的情况，一时间让易左有些头脑发晕。
他现在无法理解这一切，云剑宗的宗主一辈子只有一个弟子，而这个弟子其实是未来的易左穿越回去假扮的。
本来应该在易左穿越回来之后，这个人就该消失的。
结果非但没消失，反而后续属于他的剧本越来越多了！
这还了得！
易左仔细想了想，不排除人家是个真人，而自己经历的九域是个幻境的可能。
但也并非没办法证实，只要能找到当年的云剑山，找到自己穿越过去闭关的洞府，那一切问题都能迎刃而解。
因为生活的痕迹，是模仿不了的。
至于是不是万霞在说谎？
这一点易左首先就排除掉了，因为没有这个必要。
现在无论是元仙还是万霞，都不知道自己曾经去过九域这件事。
一个他们根本不知道的事，他们该如何说谎？
事情愈发的扑朔迷离，易左总觉得自己看的够多了，但慢慢的发现，原来自己看到的，一直都是冰山一角！
见易左沉默不语，万霞还以为他是被自己说的上古时代的风景所震惊了，一时间也没有继续讲下去。
等到易左叹了口气，这才说道：“我知道你也在为那个时代惋惜，我又何尝不是？如今天道有损，地界有缺，修行前路已经是残破不堪，末法时代恐怕就要来了，不知道修仙一途还有何未来可言。”
万霞也叹了口气，对于圣人灭世只知道只言片语的她，难以理解那个时代发生的一切，最终只能化作一声长长的叹息。
“就是不知道妙道真君尸身如今身在何处，据说其样貌举世无双……”
易左忽略了万霞的花痴行为，转头望向外面混沌中的一抹亮光。
看见虚无得混动中出现了异样，万霞也起身查看，“到了！元仙所言的圣象遗藏，所在的世界碎片就在前方！”
随着破界梭的靠近，一片无比巨大的大陆出现在二人眼前，易左看着着大陆之上，那用通天彻地都无法形容的巨大尸体，不由得产生了自身如此渺小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