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吧，你就等着赞华当你小舅妈吧。”姜槐序无奈，这他外甥女，在他心里是嫡亲的！惯着吧。
何况是给他未来闺女的，他收着也没差。
姜槐序很有当赘婿的自觉，陆令晁邮过来的证件他看都没看，直接交给了肖赞华，直接让她收着。
转了一圈还是到了肖赞华手里，肖志刚知道后气得半夜睡觉都磨牙。
不过这都是年后好久的事了，姜黎这会在正跟哥哥姐姐们在滑冰，再加上被拉过来的陆令晁和积极热情加入的韩向阳。
年轻人嘛，本来就容易玩到一块去。
韩向阳因为跟喻绍宋关系不错，跟喻长斌和喻长晟也都打过交道，只是不怎么熟而已，但总归是认识的。
一行人玩到天黑，才各自散了。
韩向阳还想送姜黎回去呢，被陆令晁拎住了后脖颈，“行了，你这司马昭之心已经是路人皆知了，小心喻长青揍你。”
被陆令晁说破，韩向阳不大好意思地挠头，“都看出来啦？”
看他这样，陆令晁都不好说他，刚刚滑冰的时候，韩向阳为了吸引姜黎的注意，满场飞地炫技。
姜黎倒是夸了他几句，但场上小姑娘们的目光也跟着吸引了过来，有人来请教，韩向阳这傻子还真以为对方不懂，教了几个小技巧。
当时喻长青脸色就不好看了。
“那倒没有，姜黎没看出来。”陆令晁见他不傻冲，悠闲地往岸边滑去。
韩向阳本来挺高兴的，一听这话，立马像霜打的茄子一样，蔫巴了下来，他看了眼姜黎的背影，闷闷不乐地跟上陆令晁。
跟了一截后，他有些疑惑，“你不是不会滑吗？”
姜黎也不是特别会，他想教来着，但姜黎不愿意往人多的地方冲，一直跟着陆令晁在人少的边上磨叽来着。
再加上个性格比较懒的喻文秀在旁边指导他们。
陆令晁脚下一绊，隔了几秒才开口，“……学了一下午，直线还是会走的。”
“哦。”韩向阳不疑有他，又夸了夸陆令晁，“你比姜黎还是要厉害一点，我刚刚看你有点摸到窍门了。”
陆令晁挑眉，“是吗？你什么时候再找姜黎溜冰，到时候叫上我，我巩固一下。”
韩向阳仔细算起了时间，还有两天才过年呢，年前还能再出来溜一回。
“行啊，你留下地址，我约你。”韩向阳一个人还真有点犯怵，叫上陆令晁壮胆正正好。
两人愉快地交换了地址。
另一边，上车后没坐的喻长青和喻文慧站在一起，看着坐在靠后一些的位置，给喻文秀当枕头的姜黎，也在讨论韩向阳和陆令晁。
“一个狼子野心，一个司马昭之心，都不是什么好人。”喻长青评价道。
喻文慧好笑，“大哥，你怎么跟大伯和三叔一个样儿？”
看哪个男同志都不是好东西。
以前是她和文秀，现在又加上了姜黎。
“什么一个样，我们是男人，所以才更懂男人。”喻长青表情严肃，“文慧，你没在驻地处对象吧？”
什么叫引火烧身，喻文慧赶紧转移话头，“我觉得韩向阳不错，黎黎跟他在一起应该会很开心。”
喻长青眉毛一跳，“太不成熟了，比开心更多的只怕是操心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