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家两孩子搬家，家属院都在议论。
舒兰秋本身刚来不久，还没有融入，再加上她不是那种背后说人长短的人，看了一眼，就回屋学习去了。
她从阅览室借了些资料，最近每天在看。
姜黎洗漱出来，啃着陆令晁给的苹果，趴在窗户上看，催姜槐序去给人家帮忙。
不过姐弟两个的行李都不多，姜槐序跑过去问了一声后，又回来了。
“肖叔说不用我帮忙。”姜槐序看了下东西确实不多，心里着急看陆令晁给他看的书，又噔噔噔回来了。
姜黎，“……”
姜黎歪着脑袋想了一下，上辈子她单身，可能是因为神经大条这一点，随了姜家那边。
在生产队的时候，不管是队上的男青年，还是知青点的男知青，任何一个人对她好，她都没往对方是喜欢自己去想，只觉得对方是不安好心。
啧，要是没有她，她小舅这辈子估计又要孤独终老了。
不幸中的万幸，她开窍了，一眼看出肖赞华是喜欢她小舅的。
“小舅，明天早上跟我一块去锻炼吧。”姜黎不趴窗了，趴书桌上，“跑长途挺危险的，怎么都得有点身手自保才行，是不是。”
姜槐序想起姜黎在家祸祸向明丽的样子，“别，我身手还行。”
这也太膨胀了些！
姜黎现在都不敢说自己身手还行，总觉得练不死就得往死里练才行，姜槐序居然敢说自己身手还行！
虽然她初衷是想给姜槐序和肖赞华制造机会，但想让姜槐序多点自保能力也是真的。
“那你明天跟我打一场，赢了我再说。”姜黎瞪眼。
姜槐序看书呢，她老在旁边叽叽喳喳，闹得他都没看进去几个字，“行，明天你别哭着跟你妈妈告状就行。”
小丫头片子，以为自己会几招，就天下无敌了，明天该让她知道天有多厚。
技巧当然重要，但一力降十会。
啧啧，小胳膊小腿的，还跟他打一场。
……
姜槐序从来没有想过，自己竟然会打不过姜黎，不光打不过，还要被她教训，边完成她的训练计划，边教训的那种。
“……人外有人，山外有山，就算手上有功夫，也不能小看任何人。”姜黎蹲在姜槐序身侧，“腹部收紧一点，你核心不行啊！”
陆令晁在宿舍睡得极好，如果肖赞华不大早上来敲门的话。
“一天之计在于晨，你这样昼夜颠倒不行，出车的时候是没办法，回来一定要养成规律的生活习惯……”肖赞华拽着陆令晁上山。
陆令晁翻了个大白眼，以前怎么没见她管过他规律生活。
都是借口！
为了个姜槐序，就不顾弟弟辛苦劳累，“姜槐序不会来训练的，天天都是那小豆芽菜在山上，你来也也碰不到他。”
肖赞华扯着陆令晁，“我是为了你……呃，山上好像有人在说你。”
姐弟俩一块停下脚步，竖着耳朵发现听不清，这回陆令晁不用肖赞华扯了，自己抬脚往山上走。
“……你别学那个陆令晁。”说着觉得有些不对，姜黎改口，“嗯，就你师傅，别学他去哪都拎把大扳手，那玩意不好控制轻重，砸下去，轻则断骨，重则破头，万一出了人命，不是开玩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