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小凡躺在木板上。
周围围观的人更多了，胸口碎大石，至少还有一些缓冲力。
可这铁锤直接砸到胸口上，那胸口不得烂个大洞。
张小凡特意指定了刚才的壮士：“你力气大，你来砸。”
他是怕力气不够，省的铁锤没有碎掉。
壮士往手上啐了一口唾沫，搓搓手。
“咱们可提前说好，我这一锤头下去，砸死了你，可别赖我。”
壮士生怕他再讹人，所以提前约法三章。
张小凡抿嘴笑笑：“无碍，来吧，使出你吃奶的劲。”
“狂妄……”壮士把铁锤举的高高。
周围人赶忙后退，生怕溅一身血。
同时捂住小孩的眼睛，这太暴力了，少儿不宜。
“砰……”
铁锤稳稳的落在张小凡的胸口。
后面的人垫着脚问：“死了没？”
“估计是死透了，真是自寻死路，图什么呀。”
老子也痛苦的闭上眼，没想到刚见到老师，老师就以这样的方式离开了。
“没死……”
前面有人喊道。
“铁锤真的碎了，他的胸口竟然一点事都没有。”
壮士愣愣的看着手里空荡荡的木棍。
周围人开始鼓掌，这比胸口碎大石看着过瘾多了。
张小凡起身，看向旁边的油锅，一脚踹倒，滚烫的油溅到人的脸上，却一点都感觉不到疼痛。
张小凡叉着腰说：“这下面只是一些醋，并不是真正的油。”
他拿起旁边的油桶，往油锅里烧了满满一锅热油。
众人明白过来怎么回事，可现在是真正的油啊，这要是把手伸进去，那手不得熟了。
油锅里的油开始翻滚，好闻的香味四散开来。
“这是真正的油。”一旁壮士不可置信的看着，他也不相信张小凡真的敢把手伸进去。
老子拉住张小凡：“老师，刚才可能只是侥幸，这可是真油，我们还是走吧。”
“无碍，无碍。”
张小凡捋起袖子，晃了晃手臂，手慢慢放进油锅，里面的油很快沸腾起来。
“爽……”
壮士咽了一口唾沫：“这是妖孽吧，连真油都不怕。”
一下子跪倒在地，抱住张小凡的大腿：“老师，收我为徒吧。”
张小凡看着他，说了一句不负责任的话：“多练习，你也可以做到。”
张小凡拉走一旁瞪大双眼的老子。
在路上，忍不住摸了一下他光溜溜的脑门：“你说你这么聪明干嘛，都秃成什么样子了。”
老子反问：“老师为什么一点没老。”
“嗨，我保养的好。”
张小凡随意应付了一下。
随后，他拍了一下脑袋，差点把重要的事情忘记。
“老子，你可收了什么徒弟，我想创办一个道教派。”
老子想了一下：“徒弟倒是有，可是要担任老师所创办的教派，恐怕能力尚缺。”
张小凡有些失望：“看来只能由我亲自慢慢发展了，以后找到合适人选，再把这个重任交给他。”
“咳咳。”老子忽然咳嗽起来，吐出一口鲜血。
“你怎么了？”
老子抓住张小凡的胳膊：“怕是刚才摔的。”
张小凡心里不由得担心，这老年人最怕摔了。
这几天里，张小凡天天和老子在一起，整日论道，这些年里老子悟得不少大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