肯定不能了，除非他是神仙。
神仙也有心好吧。
走在集市上，张小凡感觉天旋地转，这个时候，他必须扶着墙走路了。
还是没能坚持住，倒下去的那一刻，阳光有些刺眼。
他看到了一个人。
“姜老头，你怎么又回来了？”
“凡，对不起，我来晚了。”
等到张小凡缓缓醒来时，已经过去了一年。
胸口的伤口已经愈合，可他的心却没再长出来。
所有人都以为他死了，只有姜子牙坚信他会醒来。
姜子牙坐在茅屋前河边，像以前那样垂钩钓鱼，这钩子仍然是直的。
“上钩了，天下有那么多傻鱼。”姜子牙喃喃自语。
张小凡从身后悠悠说：“烤了吃吧，我饿了。”
原地生火，天色渐暗。
一条鱼分成了两半，张小凡爱吃鱼头。
姜子牙唆了一口鱼尾问：“什么时候进攻朝歌？”
“天地不仁，以万物为刍狗。我们需要等，这一切都是自然规律，无所谓仁慈。”
“我是问你什么时候进攻，你和我讲什么人生大道理。”
“目前纣王的军队仍然很强大，手下猛将如云，要等待姬昌的儿子姬发长大，等待一个纣王去攻打东夷的机会。”
“这也是自然规律？”
“万事万物都有它运行的轨迹，比如，山上的那颗苹果树，为什么苹果要往下落，而不是飞到天上？”
“这？”
姜子牙陷入了思考，坐在河边钓了一年的鱼，还是没能想明白这个问题。
问题想不明白没有关系，攻打纣王的机会来了。
姬发亲率战车与士兵，排列整齐，从西岐发兵，渡过黄河，浩浩荡荡的向朝歌开进。
纣王这个时候，正忙着攻打东夷。
他也没想到姬发会真的会发兵侵犯，赶忙调集奴隶，穿上厚甲，组成了一群敢死队。
双方在牧野对峙起来。
纣王荒淫无道，残酷镇压百姓，临时组建的这支敢死队，谁都知道起不了多大作用。
姬发站在战车上，大手一挥：“纣王丧尽天良，残害生灵，今天我要替天行道。”
没费吹灰之力，在奴隶组成的大军前，随便讲了几句，就让这些奴隶纷纷倒戈。
纣王看大势已去，逃回朝歌，带着生前的金银财宝，自焚于鹿台。
他的美人却不愿陪他殉命，逃回客栈。
一代之王，落得如此下场，不禁让人唏嘘。
朝歌城内，百姓一片欢呼，到处张灯结彩，欢迎姬发的到来。
为民请愿，什么时候都会得到百姓的爱戴。
张小凡推开一家酒馆的大门：“小二，上酒……”
小二看清来人，慌张的跑到后面。
没一会的功夫，妲己出来了。
这个时候，她已没了往日嚣张跋扈的样子了。
张小凡微微错愕：“我以为你会跑。”
“我跑的掉吗？”
“你知道苹果为什么要往下落，而不是往上飞吗？”
妲己无语：“饶了我吧。”
“万事万物都有规律，有违天道，不可取。”
“为什么？为什么不能饶了我，天下只有我们两人长生，我可以一直陪你到天荒地老，给你生孩子，生很多很多的孩子……”
妲己忽然说不出话了，她的脖子被张小凡紧紧的掐住。
“我就是天道，天道不可违。”
妲己死了之后，生孩子的话在张小凡脑海中久久挥之不去，很快，他就摇摇头。
不行，现在开始生孩子，那将来这天下我得有多少孩子啊。
千年之后，一个团的人围在你身旁喊你爷爷，想想都头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