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汇入大海。”禹说。
“海纳百川。”张小凡说。
禹的眼神躲闪起来，这小子说的词比我有文化。
正式达成共识，张小凡开始跟着禹一路考察山川河流。
这一去就是十年。
十年里，来来往往，禹三次经过家门都不进去。
这种精神可敬可叹。
张小凡劝解说：“回家看看吧。”
“不，不治理好洪水绝不回家。”
这人是个牛脾气，张小凡无奈，只得替他回家看看妻子。
见到禹的妻子，和她说了一些禹的情况，示意她不要担心。
“你丈夫真的很敬业，三次经过家门都不愿意进来，这种精神值得我们去学习，我给你丈夫点赞。”
禹妻竟然紧张起来：“什么？你说他来过三次都没进来？”
“是啊。”张小凡点点头。
禹妻抚摸着胸口：“幸好，幸好……”
张小凡不解的问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禹妻连忙摆手：“没什么，没什么，你别多想。”
“娘……”
从屋里走出一个三岁的小孩。
张小凡指着那个小孩问：“这是？”
禹妻慌张了：“哦，他，他是邻居家的小孩，认我当干娘了。”
“哦……这样啊。”
禹妻赶忙转移话题：“对了，有个叫嫦娥的来找过你，现在不知道去哪了。”
见到了禹，张小凡说：“要不，你还是回家看看吧。”
“不。”
张小凡无奈，让下面人准备了一桌子蔬菜。
“咱哥俩喝点。”
禹说：“好，可是一桌子都是绿的，一点荤腥都没有。”
张小凡尴尬的笑笑：“呵呵，绿色健康。”
期间，推杯换盏。
张小凡微醺：“哎，对了，我有个朋友，他妻子出轨了，你说我要不要告诉他。”
禹猛拍了一下桌子：“当然要告诉他了。”
“可是，我要是直接告诉他，怕他受不了。”
“嗯，也是，男人都好面子，那你委婉一些嘛。”
“嗯，你说的对，来，多吃点菜。”
“不不，我差不多了。”
“不不，你要多吃点。”
禹愣了一下，随即掩面痛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