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农突然抓住张小凡的袖子，激动的说：“凡，这是断肠草，我要死了。”
“你一定要把我的医术发扬光大。”
神农，卒。
这一次，张小凡没有哭。
望着茫茫天地之间，他只觉得孤独。
这一瞬间，他理解了盘古为什么总是在哭。
张小凡把神农埋在了一处野花遍野的土坡上。
很多年过去。
张小凡被抓走了。
当时，他正在睡觉，忽然冲上来几个女人，把他给绑了。
两只手并拢，两只脚也并拢，中间一根棍。
他像一头猪一样，被女人抬进了一处院子。
院子中央坐着打扮潦草的女人，应该是她们的首领。
女人把张小凡放下，对坐在中央的首领说：“首领，这个大。”
首领眉毛一挑：“哦，有多大？”
女人把张小凡的树裙掀开。
众人惊呼，连连后退。
张小凡惊叫着：“耍流氓了，耍流氓了。”
旁边的女人给了他一巴掌：“吵什么吵，现在是母系社会，可不是你们男人的天下了，我们想怎么来就怎么来。”
另一个女人说：“恭喜你，成为首领第八十八个丈夫，今晚你们就成亲。”
“这么随意吗？”张小凡看着五大三粗的首领，咽了一口唾沫。
“那个，就算成亲，也不能绑着啊，要不然怎么拜天地，拜父母。”
首领微微皱眉，沉思了片刻：“为什么要拜他们？”
张小凡计上心来：“咱们又不是野人，自然要有一套礼仪约束，要不然不乱套了嘛。”
“嗯，没想到你还挺文明，很不一般，好好伺候我，将来让你做大。”
“做大？”
“没错。”女首领指了指旁边站成一圈的男人：“你要是伺候好我了，你的地位会在这些男人之上，成为老大。”
“好好。”张小凡只得假意答应，等到有机会在逃出这个地方。
首领大手一挥：“把他带下去好好打扮一下，给他再穿上一套火红色的嫁衣，喜庆……”
等到夜黑风高，屋外升起篝火。
没想到，她们这么快就学会存火种了。
她们开始唱歌，围着篝火跳舞。
首领满面春光，思绪早已飘向了张小凡所在的屋子。
时间差不多了，首领挥挥手，篝火晚会停了下来。
首领发言：“可以了，我要开始洞房了，你们都进来现场观摩一下。”
屋内听到这话的张小凡，瞪大了眼睛。
等到房门打开，张小凡逮住机会，骑着手杖。
嗖的一下，冲向了天空。
一个女人惊道：“什么玩意，飞出去了。”
“不用管，应该是苍蝇。”
首领在屋里找了一圈，捶胸顿足：“我的男人呢？”
“那么大，可惜了。”
张小凡飞的很高，在月亮旁边，睡在了手杖上。
这一睡就是几十年。
他看了一眼下面。
首领已经老的弯下腰。
几天之后。
首领，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