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现在是在四九城还是回了海城？”
“在酒店里。”
“这都没把你轰回去？”
慕念晚觉得她感觉到了某被借钱大导深深的恶意。
“他，好像砸了电话。”
最后挂电话那一刻传来的吱吱声，还有很急促短暂的声音，慕念晚猜想。
林诩这回倒是挑了下眉。
他进入圈子也有些时间，与霍靳深虽然打交道的次数不多，可听得多。
最多的就是这人喜怒不形于色，如若他不想，你别想看出他任何情绪。
曾今他就有幸目睹过这个男人超强的自控力。
所以，能够让他砸手机……林诩觉得他该赞扬慕大小姐几句。
“你说，他是不是也喜欢你啊？”
一个“也”字让慕念晚想要反驳，忍了忍，最后又什么都没说。
只是理所当然的回答：“当然，不然他娶我做什么？”
她就这么不幸被看上的。
林诩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，可惜彼端的某人看不到。
“我说的是男人对女人的喜欢，不是那种随便的喜欢。”
喜欢还分随便和不随便？
慕念晚沉默了好一会，才淡淡的回答：“或许。”
或许是喜欢，只不过有更喜欢的，所以对她的这种喜欢也就变得可有可无。
或许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