哗…
周遭景象，再度而变。
手中握着紫电的中年人，此次率先攻来。
萧逸仗剑而挡。
锵…锵…锵…锵…
剑鸣不断，萧逸竟开始节节败退。
“怎么可能，这是剑灵的手段。”萧逸大惊。
这中年人明明只是幻道所化，可手中剑道却和剑帝碑的剑灵完全一致。
也就是说，这中年人的剑道水准，已然不亚于剑帝。
如果这中年人有剑帝那般修为，那么他便会是一个真正的剑帝。
“怎么可能如此诡异。”萧逸心中惊骇连连。
半个时辰后。
萧逸眼眸一亮，“不对，不全是。”
萧逸直视那中年人，“你只是画虎类犬。”
连续交手，萧逸愈发发现这中年人的剑道看似高深，实则同样只得其形，不得其意。
周遭，阴寒声音响现。
“哼，发现了又能如何。”
“幻境之内，足以将你磨至力竭。”
萧逸不语，一剑而斩。
面前中年人顷刻分尸，却并未有鲜血落下，而是化作虚无。
哗…中年人再度凝聚，根本毫发无损。
萧逸一惊。
这般下去，确实会将他耗至力竭。
“巨象。”萧逸心头暗喝一声。
他与巨象法像间，自有联系。
哗…
破晓钟之钟声再至。
这一次，钟声狂猛，万米范围海水被冲击至虚无。
幻境，再度被撕裂，一切恢复正常。
萧逸一手仗剑，便要直取那巨大眼睛。
巨大眼睛却是丝毫不惧，阴寒而言。
“你确定你破了幻境？”
“你确定你如今身处现实？”
萧逸的剑，已然至。
一剑，刺入巨大眼睛。
但巨大眼睛，却毫发无损。
“还在幻境中？”萧逸大惊失色。
“这里明明是…”
“是现实，对吗？”巨大眼睛阴寒道。
“你眼中所视的现实，如果只是我给你的幻境呢？”
幻境中的现实？
“你以为看到了现实，却不过是我让你觉得如此。”
“你分得清何为虚幻，何为现实吗？”
“当你分清时，如果那仍旧只是我让你觉得那是现实呢？”
阴寒的声音，不断在萧逸脑海中回荡。
身处现实，却不过是虚幻包裹中的现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