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年稚能记得这个名字,不仅仅是因为她的电影才华,而是
“这么说,你的堂姐夫就是帝晟明家这一代的掌门人,明子充?!”
第一次发现年稚对别的男人感兴趣,季初嗅到一丝不寻常的危机感,“你对他很感兴趣?”
“当然啦,明子充诶,我在耶鲁读书的时候,电影赏析课的老师最喜欢拿他当素材。可惜他在事业最巅峰的时候息影了,还挺遗憾的。”
季初的语气变得干涩,“遗憾什么?遗憾他误会我跟堂姐是情侣,然后在堂姐面前装可怜卖惨给我泼脏水吗?”
这话怎么听起来好大一股子怨气。
年稚震惊,“你跟他还有这么一段呢?”
“毕竟我涉世未深,在这样道行高的人面前,毫无还手之力。你一会儿见到他的时候小心些,别被他卖了还不知情。”
这么可怕?
可是这话听起来怎么有股绿茶味。
年稚被自己的这个猜想吓得一激灵,她晃晃脑袋,把不切实际的想法甩了出去。季初怎么可能懂那一套东西,一定是她误会了。
两个人正有说有笑地往民宿区走,年宏的电话突然打了进来。
终于来了。
年稚深吸口气,调整好状态,在即将挂断的最后一秒,按下了接听键。
“爸爸。”
年宏的声音不怒自威,“玩了这么久,该回来了。”
年稚试图辩解,“我不是在玩,这是我的工作,签过受法律保护的合同的工作。”
年宏似乎觉得这话听
起来非常好笑,他嘲讽道,“你的意思是,我年家给你付不起这点儿违约金了?”
年稚剩下的话被全部憋回肚子里,她像一只泄了气的气球,恭敬地回复,“我知道了,父亲。”
“这样才对,你还是爸爸的好女儿。你回来之后,抓紧跟季初培养感情。我们做长辈的,也好把你们俩的婚期提上日程。”
季初看见刚才还兴致勃勃的年稚,此刻像个霜打的茄子般无精打采。
他接过年稚的手机,“年伯伯。”
年宏没想到季初也在海岛,颇有些意外,“小季呀,你怎么跟小稚在一起呀?”
“是这样的年伯伯,我父母说最近公司没什么事情,让我带年年出来旅游。刚好她在这边有工作,我们就决定来岛上边玩边工作,两个月以后再回去。年伯伯,您看这样的安排可行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