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日里看似迟钝,但办起正事绝不含糊。
萧弈莞尔。
拜先祖遗传,他的嗅觉自幼就是极好的。
他闻到那只锅铲上,残留着南娇娇的味道。
恐怕南娇娇、他三叔,以及那些奴隶,都被藏在了矿洞的暗门后面。
他目视前方:“这次突袭,必定会惊动吴缜。出手宜早不宜迟,立刻召集五百名天枢精锐,天黑时偷袭矿场。”
十苦兴奋拱手:“是!”
萧弈垂下眼帘。
修长的睫毛,遮住了黑瞳里的深情和怜惜。
他低头,吻了吻掌心那枚压胜钱。
希望他家的小娇娘,能再忍耐两三个时辰。
……
被他惦记的少女,仍旧抱头蹲在天坑旁。
身后,是来回巡逻的监工。
昏暗的矿洞里,时间流逝得痛苦而缓慢。
她轻声:“不能再这样下去了。”
南胭望向她:“你说什么?”
“不能再这样等待下去。”南宝衣一字一顿,“姐,爹爹,与其指望别人来救咱们,不如自救。”
“说得好!”
容貌桀骜的少年,不知何时凑过来的。
尉迟北辰盯着南宝衣,犹如盯着自家未过门的小娇娘,笑得见牙不见眼:“宝衣妹妹可有什么良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