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真正身份,是韶国的世子,指不准会有什么坏心眼。
她得帮御颜熠,好好留心留心御锦黎才是。
“我不清楚边境的具体情况,还不能下定论。”御颜熠见容清纾的小脸一垮,嘴唇一噘,话锋立即一转,“不过,你家郎君这么有本事,料想,也无需等多久。”
容清纾紧紧抱着御颜熠的双手,也渐渐地松开了,支撑着身子坐起,似乎是要下床,“你要带哪些东西,我去给你收拾收拾。”
御颜熠下床后,取下架子上的衣服,正要穿上,又递到容清纾手上,“不必了,行囊都已经收拾好了。你若是想帮忙,便给我更衣罢。”
“嗯,好。”
容清纾随意披了件外衫,便接过衣服,一件又一件地为御颜熠穿上。
虽然动作略显生疏,但御颜熠极其配合,也没出什么岔子。
给御颜熠束发之时,容清纾的一张小脸,又皱了起来,“边境那边,是苦寒之地,你衣物都带齐了吗?”
“听说,那边的士兵,有时候都是茹毛饮血的,你要不要带些吃的过去?”
“还有,到了那边,你肯定还是要处理公务的,那用惯的墨锭,都带上了吗?”
“……”
御颜熠伸手一拉,便将容清纾拉着坐在腿上,“若是没带,日后便有理由,让你捎过去。顺便,再给我送几封信,岂不是更好?”
容清纾攥着御颜熠的衣襟,娇嗔地瞪着御颜熠,“就算没理由,我也会写信给你呀。不过,你可别忘了,要寄信给我。”
御颜熠抵着容清纾的额头,“你转告一下父亲、母亲,因为公务紧急,只能将三朝回门往后延迟了。委屈了你,也要让容家经受风言风语,希望他们不要介怀。”
御颜熠的气息,打在容清纾的脸上,虽然让她觉得痒痒的,可她还是不愿意推开,“放心,父亲、母亲都是通情达理的人,不会介意的。”
“我离开京城后,你若觉得无聊,便看看医书,打理打理皆宜园的药草,或是去青囊馆、善堂。一切都随意,就如同在容家一样,不必在意那些言官的言辞,凡事都有我给你担着。”
御颜熠顿了顿,神色突然变得严肃起来,“只不过,有一件事情,必须要注意。那就是,不许和沈柯亭走得太近!”
“放心,我知道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