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的是那头巨齿鲸？”
“嗯。”
司徒墨还记得上一次只下月牙泉，只看到了巨齿鲸半个身子，像是一团黑影，无比庞大啊。
也只有月牙泉这样巨大如同海洋的水源能够容纳它的身躯。
“那护山灵兽实力大概有多强？”
聂倩雯想了想，才道，“这个我并不是很清楚，只知道，他是太上长老那个时代就有的。”
“太上长老如今已经活了近四百年，虽然很少回凌烟阁，但他却一直都还在，其实力更是达到了恐怖的武圣后期，甚至是巅峰。”
“我唯一一次见过太上长老还是小的时候，那个时候我看他一个人站在悬崖边上，整个人仿佛与天地都融为了一体。”
司徒墨蹙眉，“与天地融为一体，这不是传说中的武神境界吗？”
凌烟阁有这样的强者吗？
即便不是武神，也相差不远了。
“月牙泉中的巨齿鲸多半也达到了武圣后期，或者巅峰。”
他下去，或许还有自保之力，但萧梦涵下去，多半只有死了。
好不容易寻到萧梦涵，他也不愿意让她犯险。
“我们去城郊看看吧。”
萧梦涵忽然说道。
“上次我被凌烟阁的人追杀，那里有两个老人救了我。”
“我都还没来得及感谢他们。”
司徒墨知道她说的是谁，当初他走的时候还给了那一对老夫妻一些银两，不知道如今是否走了。
三人向着城郊走去，城郊一片枯败的景象。
看不到什么建筑，走到尽头才看到一间茅草屋。
来这里的时候，两个老人已经走了。
萧梦涵则是有些伤感，“可惜了，他们已经走了。”
桌上还有一壶茶水，其上沾满了灰尘，看样子人已经走了很久。
然而当司徒墨触碰到茶杯的时候，却察觉了一丝异样。
“这茶杯有温度？
茶水是刚沏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