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沫沫平时呜呜咋咋,大大咧咧,看似没心没肺,实则不然。
她其实什么都懂,什么都明白,甚至比一般女孩聪明的多,只是她性格所使。
屋内一片安静,谁也没说话,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听的清清楚楚。
“怎么?
没话了?
都要走了一句话也不说了?
平时话痨的劲呢?”
司徒墨笑着问道。
“姐夫,我走了……你会不会想我啊。”
陈沫沫眨着大眼睛,特别明亮,似乎会说话一般。
“会吧!”
司徒墨给出一个很模糊的答案。
“到底会不会嘛。”
“会!”
“嘻嘻嘻!”
陈沫沫笑了,像花骨朵一样,那么的漂亮。
“姐夫,这个称呼是我跟着七七瞎叫的,没想到一直叫到了现在。
姐夫也叫习惯了,喊名字不合适,大哥又显得远,所以你不会见怪吧?”
尬聊了吧有点?
有没有这种感觉?
“不会!”
司徒墨摇摇头。
“姐夫,你闭上眼睛好不好?”
“干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