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寒川和他对视一眼，随即收回目光。
他当然懂。
钱扬说的这些事情，看起来毫无关联，就跟一堆废话差不多。
然而，他们都是混迹在尔虞我诈中的人，最擅长的就是算计！
也因此，他们对于阴谋有种超乎常人的敏锐。
俞子空和夏语璇之间，他们都嗅到了不同寻常！
“查到的东西我都已经说了。”钱扬将酒瓶放下，目光紧紧锁住陆寒川，“那么陆总，这些消息，够不够换你一句话。”
夏语璇已经死了，俞子空亲自封锁的消息，如果不是他偶然看到好友的照片，也许这两人曾经有过交集的事情，永远都不会有人知道。
哪怕强大如陆寒川，也绝对查不到。
这个消息的份量，钱扬觉得足够换取梁慕晴的消息了。
陆寒川依旧只有三个字，“不知道。”
钱扬深吸一口气，“行，你答应了老婆要保守秘密，我也不强人所难，只要你回答我一个问题，洛晚买的那些婴儿用品，是不是送给唐初露的。”
陆寒川抿唇不语。
钱扬屏住呼吸。
过了好一会儿，陆寒川才道，“不是。”
他可什么都没说，没有提关于梁慕晴的六个字，就算被洛晚知道了，也不能怪他吧？
钱扬提起的心重重落回原位。
嘴角逐渐上扬，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，越来越大，他仿佛听到了花开的声音，喜极而泣。
笑着笑着，眼泪却流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