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没有。
就在打这通电话的同时,我就又开始发病了。
不过因为厉晴美给我在抽屉里放了几颗药,我说着话,便吃了一颗。
繁华“嗯”了一声,道:“下午会有医生过去。”
我问:“做什么?”
“看看你是不是有瘾。”他说,“给你开点药抑制一下。”
我问:“什么瘾?”
是说我伪装癌症的事?
他没说话。
我也没细问,只说:“你把厉晴美的手弄伤了。”
“她自己要扑上来的。”繁华冷冷地说,“我没把她踢到楼下去,已经是给我妈妈面子了。”
我无语。
“满意了吧?”他凉凉地说,“我爱你爱的不得了,看到别的女人就恶心。不像你,荤素不忌,又贪婪又纵欲。”
我不想理会他这话,说:“那你就早点回来吧,我想你。”
说完,我挂了电话。
现在是上午十点。
我打开手环,来到楼下,路过花房时,看到厉晴美正在里面。她系着小围裙,拎着喷壶给玫瑰浇水,当真不仅美丽,而且宜家宜室。
我以为她没看见我,直接往外走。
但很快就听到了脚步声,是厉晴美。
她追上来,一边解着身上的围裙,说:“你要出门吗?他早晨走时说了,你要是出门可以,但要带保镖。”
我说:“可以。”
厉晴美开心起来,伸手搀住我的手臂,问:“那你要去哪里?也带我一起嘛。自从来了,我都没怎么在这里玩儿过。”
我要去的是乔伯伯的律所。
那附近有间商场,我让厉晴美去逛商场,自己去律所。
因为事前已经打过电话,乔伯伯正在。
我的遗嘱和一些手续就寄存在这里。
和乔伯伯聊了几句,他态度上对我很关心,我也没有多说。
作为我爸爸信任的律师,他伙同苏怜茵摆了我一道。
对此我其实理解,他是个中年人,手上有事业,背后有家庭。面对苏怜茵那种级别的人物,他只能选择听话。
这,便是人情冷暖。
聊了一会儿,我看看表,起身告辞。
正要出门,走廊里便迎面走来了一个人,是老曹。
他看到我,显得有些意外,冲我微微点了点头。
我也朝他笑了一下,毕竟他还没跟穆安安离婚,我便说:“姐夫。”
我和老曹一起在律所对面的咖啡厅坐下。
座位是老曹选的,巧的是,和上次我跟穆安安谈话的是同一个位置。
老曹一坐下便说:“本来就想给你打电话,没想到这就碰见了。”
我问:“姐夫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?”
“年底我查账时,无意中发现你怎么买了一块墓地?”老曹问,“说是今年就要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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