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便没有再继续多说的意思。
轻舞在旁边瞧瞧秦寒,对诸将道:“想来新宋现今的形势诸位都是了解的,摄政王殿下派遣我家夫君来泸州,就是为拿下重庆府,为咱们新宋破军。诸位好生辅佐我家夫君,待拿下重庆府,摄政王定不会亏待诸位。封侯拜相,想来不在话下。”
万缚心等人又都看向她。
轻舞,他们自是没见过,也是没听过的。
只也不知道,这位素未谋面的王妃的话,能否代表平敌王的意思。
于是乎,他们的眼神很快又落到秦寒脸上。
秦寒淡淡点头。
万缚心等人拱手,“末将等必将竭尽全力辅佐王爷!”
拜相,他们这些武将没有想过。但封侯,却是有些想法的。
纵然不能如秦寒这般直接被封王,能被封侯,那也绝对是光宗耀祖的事情。
现在新宋可连侯爷都还没有。
想想以后要是挂着“某侯爷”的爵位,那真是走出去都能大摇大摆,倍有面子。
至于秦寒打算如何拿下重庆府,秦寒不肯说,他们自然也就不去多问。
知道得少,以后若是攻重庆府失利,需要承担的责任也小。
这不见得是什么坏事。
秦寒又点点头,“那你们这便下去安排吧!”
万缚心等军中诸将告退下去。
副节度使看着众将离开,也忍不住问秦寒:“王爷打算如何拿下重庆府?”
但秦寒却仍然只是说:“过些时日,节度使自会知晓。”
说罢,他便就起身向着殿外走去。
轻舞对着副节度使有些歉然的笑笑,“我和夫君赶路劳累,还请节度使给我们安排住处。”
副节度使有气也没法撒,只得起身,亲自去叫人给秦寒、轻舞安排住处。
自这日起,秦寒便是正式在泸州落足。
如此过去两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