噔。
树枝触碰到司凡的掌心,又被生生弹了回来,好像那司凡真是一堵雕塑。
无事发生,那树叶的嗡群甚至飞到他们上空来回旋绕了几圈。
“行不行啊这?”莫怀鉴说道。
“司凡,你回来吧。”儒雅男子开口说道。
“是不是猜错了?”司凡忽然又开始活动起了手脚,他刚刚似乎未受一点儿伤,只是有些许的吃力。
“是的。”儒雅男子点了点头,“这不是玄柄剑,我怀疑他甚至无法伤及人的身体。将台大人,这世上有无法伤及人体的木头吗?”
“未听说过。”
“无法伤及人?真的吗?我来试试?”何同尘伸手拿过了莫执手上的树枝,想向自己的手心划去,但在要割过手心的那一刹那,他又犹豫了,于是他伸手说道,“阿粤,你来试试。”
额……莫执的内心皱起了大大的眉头。
“别……”莫执刚说出口,那关粤姑娘就拿过了那铁木剑,毫不犹豫地往自己手心划去,撕拉一声,她的掌心流出了丝丝血液。
“赶紧包扎赶紧包扎,赶紧抹点药。”莫执手忙脚乱地拿出一瓶金创药来,这还是他随身带着的那种金创药,他自然知道这树枝是能伤人的,至少他曾用这铁树枝伤过那个王二胖。
“不用了,洗洗就行。”关粤未流露出疼痛或是其他的表情,她一个人走到了池边,用水清洗着手上的伤痕,又撕了一块袖布下来,在自己的手上缠了一圈。
“这是利器啊?”何同尘说道,“怎么会不能伤人呢?”
“我想我明白这是什么了。”将台眼神灼灼地看着那柄树枝。
“是什么?”莫执、何同尘与莫怀鉴异口同声地问道。
“他或许,与我这个,是一样的东西。”将台从长袍中伸出手来,他的那只巨手中趴伏着一只秀气的鸟儿,它仿佛是意识到有一拨人正在注视着它,瞌睡地顿了两下头,睁开了惺忪的睡眼。
这只鸟儿,覆上了羽,点上了喙,仿上了妆,若不是从将台大人手中拿出,莫执真会以为这是一只活的鸟儿。
“这不是我‘缚灵’的那只鸟儿吗?”司凡咬着自己的手指,仿佛是在沉思,“难道说……”
“确有可能。”儒雅男子也点了点头。
“是这样吗?怎么以前没听说过缚一件武器的说法呢?”莫怀鉴想了想,突然眼神一转,嘴角抹出了十足的笑意,好似想到了天大的喜事,“好兵器我皇宫里多得很,能照样给我也来一把吗?”
“等等!”莫执被说得云里雾里,一头雾水,“你们在说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