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啊!想起来了!”何同尘狠狠地拍了一下莫执的肩膀,“陆兄,陆兄,好久不见!”
“其实算算,前几日刚见过。”
“哈哈,哈哈,当时在宿影城,有缘见过两面,却不知陆兄怎么得空来了这泊爻城?”
“来这泊爻城,是为了看那羽门节的,又想起之前刚刚那位老者曾荐我来此处,我便过来拜访一程。”
刚刚那位老者似乎是何同尘的贴身扈从,他把莫执送到之后,说了一声“少爷,是位故人”便先行退下了。
“羽门节,羽门节。”何同尘来回转悠着,“那陆兄今年有眼福了,今年羽门节必然与众不同。”
“哦?有何与众不同?”
“这个……”何同尘露出了一个神秘的微笑,“倒时候自见分晓。”
“对了,陆先生怎么未与你一道来?当时在宿影城,我和陆先生开怀畅饮,好不痛快!”
“他……他今日在那同光区转悠。”
“同光区?陆先生也喜欢去那种地方转悠吗?”
“他说那边有烟火气息,而且有武班表演,便去了。我本也是和他一道的,但我有要事找何兄相商,便自行过来了。”
“哦?所以说你也并不只是来找我喝喝酒吹吹风的?”
“的确。若有冒犯,请何兄恕罪!”
“哈哈,怎会怎会!”何同尘拍了拍莫执的肩膀,“我还要感谢陆先生为我开了一贴治手腿寒痛的方子呢,不仅引来了将台大人,还帮了我家那个管家,他如今是好多了,之前一过冬,连床都下不了。”
“管家?”莫执不知道何同尘为何突然提起这个人。
“就是刚刚带你来的那位!”
“哦。”莫执突然明白了,为何那管家会行踪鬼步,只怕是和将台大人一样的病因。
“所以,你说有要事与我相商,所谓何事?”
“在下想向何兄打听一下,老爷寿辰可有请武班表演?”
“武班表演?一贯是有的,怎么,你想去瞧瞧?”
“倒不是,只是想问问何兄,府上可有一位叫满一笑的主事,是替何府寻武班台子的。”
“不可能!”何同尘摆了摆手,“这武班台子一般不交由下人插手,今年这班台子是我特意去京师城里请的,两月之前便已谈妥了。”
果然……那满一笑果然在撒谎。他就说,为何一个在宿影城纤楼摆弄棋盘和乐器的人,几日不见,竟来这泊爻城为何府做事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