奎友村山后出现一人面邪兽,除者赏铜钱伍
奎友村陈东升家小儿患疾,初是皮肤瘙痒,后高烧不退,现已三日,陈家家薄,愿后半生做牛做马求医问药。画了个红勾,看来已经了结了。
虬礼乡夜路有恶狼,已咬死来往乡民两人,数十乡民扛锄背刀静候数夜,依然未拿下……
……
没有,没有。
依然没有。
莫执寻遍了所有的文书,找不到一个有关于鹦鹉草或他和徐福的字眼。
翻至最后一页,莫执更坚信了自己的想法,这里并不是买卖交易的市场,而是一个揭榜悬赏的布告台。
所以自己可能是来错了。
唉,莫执叹了口气,路迢迢夜漫漫,雨透衣衫人透凉,往来诸事无功过,静待明日越朝阳。
莫执现做了一首打油诗,以此来平解自己内心的愤懑。那自己此时是不是应该跳下瀑布回去了,不,来者皆是客,送佛送到西,还有这么多隧道摆在自己面前,自己好歹也要去探探虚实。
莫执走入了那女人打着灯笼走的那个洞穴,这个洞穴约有两人高,数人宽,莫执一路走得极为小心,他紧贴着墙壁,一小步一小步地往里挪。
这儿可不比刚才,这儿太狭窄逼仄了,假如有人提着灯过来,那自己无论如何也逃不过。
行了约半百步,莫执的眼前开始出现了火光,是的,这儿点了洞穴理常见的烛火,那也就是说这儿可能有人,至少也是经常会有人走动的地方,因为这种烛火总不是生生不息的,他需要人经常往里加火料。
前方是一个出口,从这儿看去只能看得到一片泥土,莫执捡起一颗石子,往出口处抛了过去,咕噜噜噜唔。
声音不见了,这说明再往下很有可能是一处峭壁。刚才的力量这石子足以滚出好几丈,不会这么快就没了声响。
吱吱,吱吱。莫执模仿着老鼠的叫声,在这万籁俱静的洞穴中,似乎只有老鼠的叫声显得比较合理。
没有声响。
看来没有人。
莫执弓着腰蹑手蹑脚地从出口那探了出去,他左右望了望,果然空无一人,放心了,他直挺挺地挺起了腰杆,理了理自己的衣物。
莫执开始环视四周,这儿是一个谷子垛般的洞穴,从洞顶到洞底约有十丈高,但却没有十丈宽的土地,仅仅约三丈的宽度令这儿看上去格外地适合打井。
莫执往前探着头,前方是一处悬崖,不过有人架了梯子,应该是为了方便往来人的起落,而悬崖下则摆满了各种桶子,箱子和货物,悬崖下点着明亮的烛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