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在他的铺子里,见到过一个不会动的木晷吗?”
“见过,他说那个早就已经坏了。”
……看来他对你已经不耐烦到了一定的地步啊王司仪姑娘。
一个静止的待在昏暗的小屋子里沉睡的木晷,以及一个不到手背大小装置着大小轮子的日晷,怎么想怎么觉得有些神奇与巧合……
将台这小老头子一定隐藏着很多辛苦的秘密,就像这儿,这个一
等等,小二又为什么会知道这个地方……
“司仪姑娘,你知道那个,店小二,他是什么来路吗?”既然能从小二那打听王司仪的故事,同样,或许也能从王司仪这打听店小二的故事。
“啊?”王司仪愣了愣,“这个倒不是很清楚,我就知道他酿的酒是陆兆国一流的,拿到一坛他亲自酿的陈年好酒淘米就,京城里的大官大户能吹嘘七天七夜。”
……还真是,夸张。自己从一开始便没有低看他,但现在看来,自己似乎应该像看待师傅一样看待他,他是时局中一个固定的不安定因子,他永远在思考和行动。
师傅的朋友,不知道是不是也是自己的朋友。
“陆辙,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?”
“啊?”莫执有些受宠若惊,他赶紧收拾了一下礼仪,咳了咳嗓子,正色道,“当然可以,司仪姑娘,你问吧。”
“你要是觉得不方便,就咳嗽一声,我不会多问。以后也是。”
“嗯。”这么贴心,当然没有问题。
“你父亲是谁?”
噗……莫执差点一口鲜血吐沫而出,这,第一个问题就直中要害,杀猪戳刀子也没这么准的啊。
不过,还好,这一系列问题的模板早就像吃饭喝水一样刻在他的脑子里了。
“我的父母都已去了。”
“啊?对不住……”王司仪的声音里充满了懊恼。
“没事没事,都是很久远的事情了,我现在便一直跟着我的师傅,他去哪儿我去哪儿。”
“你师傅便是客栈里那一位?
“没错。”
“他的名字是……”
“陆离陆先生,小有名气。”
“没听说过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