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啊!”
她嗓音还卷着哭腔,毫无说服力。
“是我方才说错什么话让你不高兴了?”
楚妘脑袋像个拨浪鼓摇,三连否认:“不是!不是!不是!”
景驭很明显不相信她的话,继续开口:“你要是不喜欢我说的话可直接与我明说,我不会怪罪你的。”
她真不是因为他而哭!
她也不是真的想哭!
只是孟婆个人工作原因,熬制孟婆汤需要体会人间六情,体验不全,只有止不住的泪水。
一边哭着一边工作,这就是所谓的带薪难过吗?
楚妘很是苦恼,“我没有讨厌你,你别胡思乱想。”
景驭垂着眼睫,沉寂一会儿,又平淡掀起眼皮,长舒一口气:“没有就好。”
在景驭寝殿休息很久,两人话本不多也就没有多闲聊,等楚妘眼睛看不出哭过后,她才离开,回了地府。
刚刚哭过,她还要抓紧时间回去熬制孟婆汤。
孟婆本应所有时间都在地府,只不过楚妘不喜欢被禁锢,她经常跑出去。
听到她回来的消息,阎墨火急火燎跑了过来。
黑影由远及近,楚妘弹指拢了一层红雾堵住他的路。
望着红色氤氲之息,阎墨表情很是受伤,“姑奶奶,我就是来看看你的。你去找月老怎么样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