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松河不明白意思,连忙点头。
肖盛国指了指现场,“这是我的寿宴对吗?”
肖松河再次点头。
不过已经是满脸差异和不解。
丁翠已经焦急,“爸,你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好了。”
肖盛国眼底泛起失望冷意,“在我们家,在我的寿宴上,你们给范善飞跪地求饶,我们肖家的脸面还有吗?”
肖松河与丁翠脸色瞬间苍白,这件事还是被提及,无言以对。
肖盛国抬手一指现场众人,“你问问他们,有多少人对你们心中充满鄙视和看不起?
他们有多少人对你是一种天大的鄙视?”
肖松河与丁翠已经面如死灰,看向彼此,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“肖家要是给你们,难道要你们将来像范善飞一样被带走?
难道要肖家败落吗?”
肖盛国掷地有声。
“爸!可我们那也是为了肖家啊!当时我们不知道刘飞他啊!”
丁翠狡辩。
哼!肖盛国冷哼,“肖梅他们从来到肖家,之后第一次走,前后两次,我一直在发火,你看他们屈服了吗?
你看他们第一次来时,没有刘飞,面对范善飞屈服了吗?
这样的韧性你们有吗?”
两个人瞬间沉默。
“本来我想要将剩下的百分之二十给你们,既然你们不服气,现在我只给百分之十,剩下的我自己留着。”
啊?
肖松河与丁翠再次惊呼,心中比吃了翔都难受都郁闷,因为自己的多嘴,竟然连最后的一点儿家产都少了一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