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飞目光含笑看向这个吕方，他突然发现对方很有趣，甚至——很不简单！最后，目光落在段雅的脸上，“这是早上那幅画吗？”
段雅没有立即回应，而是走过来，仔细看了一遍后，摇摇头，“不是早晨那幅画，早晨的是假画，现在的是真画！”
什么？
众人闻听，惊呼出来。
哈，哈哈……吕方突然大笑起来，“秘书长，你这该不会是在逗我玩吧？
同一副画，为何早上是假的？
现在是真的？”
“你该不会说我把一幅假画接受退货，给了对方二十万吧？”
“马会长，请问若是换成你，你会这样做吗？”
吕方话落，现场安静。
这个道理，就是真理，换成是谁，也不会做出这样的蠢事。
马淑也是不知道如何回应，只是看着刘飞。
至于唐婉儿，她早上不在，故而不知道。
但还是走过来仔细看了起来，甚至还拿起桌子上的放大镜观察起来。
最后抬起头看向刘飞，“师父，这应该是出自明代画家的手笔，这幅画二十万一点儿都不贵啊！”
咚！唐婉儿的话出口，就像是一锤定音，更加坚定了对吕方的信任。
“天地仁和收藏店果真卖的都是真品，佩服！”
“刘先生，这个秘书长的眼力有问题啊，这样的人不适合在这里担任秘书长。”
“今天要是不给吕老板一个说法，那么也是对吕老板诚信经营的一个打击啊！需要道歉！”
本来就是因为慕名而来的众人，刚刚听说是假的，还着实惊呆了一会儿，现在则都是声讨，甚至是为吕方鸣不平。
吕方脸上带着自然笑容，看着刘飞，满满一副等着刘飞给说法的模样。
段雅站在原地，有些尴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