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王主管你是觉得我们的产品是传销么？一定需要低龄粉丝才能买账？”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，但是既然要请明星代言，当然要考虑到效益最大化。”
蒋楠楠和王主管直接争执起来，唇枪舌剑。
“好了。”温娴打断了俩人的争执，“说的都有道理，乐言的形象稳定，有利于长远宣传，但王主管说的也对，初期推广有更好的选择，这样，你们各自拿出一份宣传企划案来，明天下午的会议上再讨论。”
“散会。”
温娴说完，会议室众人作鸟兽散，剩下蒋楠楠和季白。
蒋楠楠一把拍下文件夹，“这个老王就是要跟我作对，直男思维，非要找个女明星过来。”
温娴安慰，“你消消气，老王说的其实也没错，毕竟是护肤品，女明星来代言的话，更有说服力，但你想的也对。”
“你到底站哪边？”
温娴微微挑眉，“明天下午，哪边企划案更好，我就站哪边。”
“等着，我现在就回去做企划案。”
说着，蒋楠楠拿了文件就走。
剩下季白和温娴。
季白说，“我还以为你会比较信任蒋小姐。”
“信任是一回事，但是工作上还是要看能力的，要是一直偏私的话，温氏集团又会变成以前家族企业的模式。”
温娴虽然是名正言顺的温家人，但是她并不希望把集团发展成家族企业的模式，那样并不会长远。
“走吧，我们去研究所。”
另一边，京都。
酒店式公寓的落地窗下面，是京都日复一日的繁华。
叶潇潇穿着睡袍，松松垮垮的系着腰带，手里拿着一杯红酒。
乔知闻出差了，难得这个晚上她自己一个人在京都闲着，身后传来手机铃声，她仰头喝干了红酒，转身去拿手机。
“喂？”
那头传来经纪人的声音，“潇潇，温氏药企虽说业内口碑不错，但是药妆他们刚涉猎，未必站得住市场，咱们这个代言还是不要接的好，万一出事，对你的口碑有影响的呀，咱们要爱惜羽毛。”
“我有什么羽毛？”
叶潇潇语气不屑，“多挣点钱比什么都靠谱。”
“可是他们能开出的价格也不高啊，要是接了这个代言的话，那些高奢的美妆品牌咱们可都接不了了。”
“正好，打一波支持国货的宣传。”
那头忽然被点醒了似的，“有道理啊，最近大家都在宣传支持国货，温氏集团是百年药企，这个宣传点可以的，而且咱们要的价格也不高。”
“去办吧，尽快办妥。”
挂了电话，叶潇潇重新拿起酒瓶。
红酒直接倒满了整个杯子，端起来的时候几乎要洒出去。
看着手里满满一杯红酒，她想起第一次和乔知闻吃饭的时候，她也是这样倒酒的，也是因为这个，乔知闻才注意到她。
在他眼中，当初那个自己就是个什么都不懂，从贫民窟逃出来的野丫头，这个野丫头在他的悉心栽培下，才有了今天的地位，但无论怎么发光，暗地里都是他的笼中鸟，金丝雀。
可他又怎么会知道，这只金丝雀从前可是一只金凤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