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扑腾”一声，陈德说跪就跪，实诚地还要磕头。
陈阳背上的小昭醒了过来，揉揉眼睛，小脸上满是迷糊之色，看到老陈和陈德，下意识地唤了一声：“爷爷，爹爹。”
她那迷糊劲儿，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，就是在自家的床上醒来，看到父亲和爷爷时候一模一样。
陈阳将小昭从背上放了下来，顺势把住陈德的臂膀，没让他把这个头磕下去。
陈德是实诚人，压根没有偷奸耍滑的意思，偏偏陈阳的力气可不是他能比的，愣是磕不下去，轻飘飘地直接被陈阳从地上拽了起来。
“爹爹。”
小昭扑上去，抱住她爹的脖子，“哇”地一声哭了出来：“小昭好怕，有老虎，好大好大只。”
她这会儿反应过来了，知道怕了，又看到父亲爷爷，哭得那叫一个惊天动地。
陈德和老陈忙不迭地哄着，一时间倒忘了纠结跪不跪，磕不磕头的事情。
小丫头哭够了，伸出小手摸她爸的脸，心头地道：“爹爹你受伤了，吹吹，不痛哦。”
陈德的脸上带着好几道血痕，像是被人把脸朝下拖在地上摩擦过一样。
小昭小嘴不住地在伤口上吹着，就像是平时妈妈哄她时候一样。
“嗯？”
陈阳挑了挑眉毛，他发现不仅仅陈德，还有老陈也是一样，这父子脸狼狈不堪，身上多有伤痕。
陈德可是经常上材山砍柴的人，不该弄成这个样子才是。
“老陈，陈兄，你们在山上可是遇到了什么事？”
陈阳随口一问，却让老陈和陈德悚然而惊，还下意识地回头张望，像是有什么恐怖的东西，在他们屁股后面追着一样。
陈阳一愣，诧异了。
还真有事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