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数打在战象的身上，浅浅的血花，像是人被荆棘刺了一下般。
半数打在战象背上战士的青铜战甲上，打出火星弹开。
紧随他身后去敲墙的往生派信徒却没有他的反应，呆滞了一秒。
就这一秒的功夫。
一人被战象践踏，发出惨叫声，瞬间成了肉泥；
一人青铜战士一刀枭首，人头飞起，浓郁的血腥味道弥散开来。
这时，朱无能拽着胡图紧靠向陈阳，以他的胖手不可思议地快，从怀里掏出了几块土黄色似皮非皮，似布非布的东西，递给了陈阳、唐婉，顺带着也给胡图捂在了鼻子上。
这个动作意思再明显不过了。
陈阳接过东西在手，揉了下，立刻察觉出来，这是狗皮。
他示意了下，和唐婉有样学样地捂在了口鼻。
“嗯？”
陈阳在放开手，再用狗皮捂口鼻后，眉头就是一皱。
在这点动作中，他先是闻到了血腥味道，再闻到了各种混杂中药串味了，如在中药铺子里的那种味道。
后者还好说，朱无能拿出来的指不定是哪家倒斗派系秘传的玩意儿，专破各种靠着空气传播的毒。
比如水银蒸汽，或者是尸毒，或者是花毒之类的。
“难道不是幻觉？”
“那玩意儿，是真的？”
陈阳不可思议地望向仰天嘶鸣的战象与青铜战士。
朱无能拿出这狗皮药物来，想法肯定跟他一样，认为是幻觉。
在这深埋地底的地窟里，怎么可能出现这样的庞然大物，这样的古代猛将？
可是，那血腥味道，又如此的真实，真实得让人作呕。
陈阳皱眉，谨慎地又退后一步：“到底，是真，是假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