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洁几乎是咬着牙花子在说话：“还不是让我找到了机会。”
陈阳懒洋洋地道：“你以为能查出什么吗？”
张洁嗤之以鼻，得意地道：
“我每天天不亮就在公司门口蹲着，风吹日晒的，你知道有多苦吗？
总算是苦心人，天不负，找到了你们的把柄。
今天，要换你被扔出去了！”
张洁满脸恶毒地道：“到时就换我好好收拾你了。”
她当初煽动匠人们闹事，陈阳翻手摁下后，顺势就把黑锅甩在张洁的脑袋上。
失去了财务总监身份的张洁，被不少受她连累被开除的老匠师们一顿好打，好不容易下了床，拖着一条腿就天天蹲公司门口。
这是什么样的精神？
在陈阳看来，就是两个字——找死。
“查，你尽管查。”
陈阳自信无比地双臂环抱，任凭会计师事务所的人，将所有财务资料集中在一起，再分门别类地查。
张洁完全不相信陈阳能靠自己花几百万给唐婉买车，她认定陈阳是强撑，冷笑道：“你尽管嘴硬，等会我要看看，你的骨头是不是也这么硬。”
老太太占据了唐婉的办公室，老神在在地喝着茶，唐志义蹲下来，正乖巧地给她锤着腿。
唐婉倔强地站在一边，不是她的错，死活不肯认。
看她冥顽不灵的样子，老太太也死了心。
一个小时，两个小时，三个小时
足足五个小时过去。
老太太都在椅子上打好几个盹，会计师事务所的合伙人进来了。
唐志义大喜，问道：“结果出来了吗？她贪了多少？”
合伙人欲言又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