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事?”
“刚才那两位你在哪里认识的?”
苏浩一愣,只是说找他们打过铁,至于苏府那事他是只字未提。
邱妙言又将遇袭一事讲给了苏浩听,说完之后将自己的担忧讲了出来。
“普通铁匠怎么会有这样的武功?那李山南的恶仆在盐城是出了名的能打,八九个大汉再加个李山南,根本近不了他的身。”
“没有其他意思,只是害怕你与那匪盗流寇扯上关系。”
苏浩听后内心并无波澜,看着邱妙言咧嘴一笑
“你是在关心我吗?”
邱妙言瞬间脸上一红,支支吾吾道
“谁关心你啦,我是怕你把我也拉下水了!就看你跟太子称兄道弟那股劲,我估计我迟早得跟着你满门抄斩!”
邱妙言丢下一句话逃似的就跑路了,心里羞的不行,这苏浩真不会聊天!两下就把话题给聊死了!
苏浩挠了挠脑袋,电视剧不都这么演的吗,你不是应该娇羞的说句“讨厌”之类的吗,咋就直接跑了啊?
随即一阵后怕,难道自己真的跟太子称兄道弟了?这可真是掉脑袋的事情啊,还好他也不计较
至于成东青两人的身份,他打算明天再去问问,这会儿他能明显感到自己头上的青筋跳动,暗骂一声“酒害人”之后就强行闭上了眼睛,在天旋地转之下沉沉的睡去,小绿回来的时候,房里已经传来了浓浓的鼾声。
李山南在众人的搀扶之下,一瘸一拐的走进了李府大门,刚一进去,一名家丁就在他耳边小声说道
“少爷,老爷在大厅等你呢。”
李山南应了声好,便向大厅走去。
大厅内一位老者正闭目而坐,满头白发梳的一丝不苟,年过六十身体却依然壮硕,隐隐比李山南还要高出半个头,脸上满是岁月的痕迹,在靠近眼睛的地方,赫然还有一处刀疤。
李山南一瘸一拐的进了大厅,瞬间就跪了下来,尽管背上疼痛不已但他也不敢发出一声哼叫。
“父亲,你找孩儿是有什么事吗。”
李康平眼睛一睁,一双虎目不怒自威,只是与李山南一对视,后者直接就低下了头。
“你今天又在胡闹什么,得饶人处且饶人,你设局吞了人家的房子,还不够吃吗?”
“回父亲,那苏浩极其可恶,那天在酒楼当着众人的面让我下不来台,这个场子我是一定要找回来的!”
李康平叹了口气
“你什么时候才能将你这好勇斗狠的性子给改下来,就不能学你大哥一样老实做生意吗?整日令我担心,明日我便请位先生来教你画画练字,让你好好磨磨心性。”
李山南心里一阵梗塞,你现在倒是洗白了,也不看看咱家怎么起的家!爷爷那辈是匈奴的细作,奶奶又给匈奴人当翻译,到了你这里倒是不卖国了,你跑去当山贼,烧杀抢掠发的家,现在你叫我手捧圣贤书?不讲道理啊!
尽管惧怕,但想到后面每日的煎熬,他还是硬着头皮道
“父亲,这书儿子小的时候也读过不少,我看就没必要了吧?”
李康平等的就是这句话,假装思索了一下便又对他道
“不想读书也可以,这段时间不要再给我多生事端,待我大事完成,你爱如何如何。”
李山南一听不用读书画画,连忙大呼
“父亲圣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