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好久,陈韵竹震惊地发现,萧轶安对自己的攻势不但没有减弱,反而更加的勇猛。
终于,陈韵竹将全身的力量集中于双唇,狠狠地咬了下去。
萧轶安吃疼之下,终于松开了她。
又羞又气的陈韵竹“恶狠狠”地瞪着萧轶安,抬手狠狠地打了他一个耳光,而后想起他对自己的轻薄,顿时眼圈一红,委屈地哭了起来。
虽然挨了美人一个耳光,但萧轶安此刻心中的“气”算是彻底的消了。
他没有理会自己火辣辣的脸颊,伸手摸了一下被美人咬过的嘴唇,只觉一股热流从嘴边流了下来,伤口处好像被撒了盐一般剧烈的刺痛。
“公主可知道,刚才你那幽怨的眼神有多诱人吗?只怕圣人见了都难以把持,更别说我这等凡夫俗子了。”
陈韵竹只感到又羞又气,恨恨地说道“无耻!”
而后别过头去不再看他。
“公主生气了?”
“不会真的生气了吧!”
看着陈韵竹背对着他低声哭泣的样子,哪里还有平日里高高在上的金枝玉叶、霸道的女总裁的半点模样,简直就像个受了丈夫责罚而饱受委屈的小媳妇。
“啊!”
萧轶安故意装的吃疼,发出一声惊呼。
陈韵竹身体一震,连忙回过头来。
只见萧轶安嘴唇已经被自己咬出一道深深的伤口,鲜血一滴一滴地流了出来,丝毫没有止住的意思。
她不禁暗暗后悔自己下手,不,应该是下口太重,见驸马此时满脸痛苦的样子,不禁心下一疼,怒气不禁减弱了几分,眼神中透出些许爱恨交杂之色。
陈韵竹连忙掏出锦帕,轻轻为萧轶安擦拭伤口。
“还疼吗?”陈韵竹心疼地问道。
“这样的疼,我愿意受一辈子。”
“唔——”
她的樱 唇再次被封住,一股浓浓的血腥味传来,唤醒了她灵魂深处那股原始的野性,而后主动伸出双臂勾住了萧轶安的脖子。
良久,萧轶安离开了她的嘴 唇,伸手托住陈韵竹的腿弯将她横着抱起,向书房内室那张华丽的大床走去。
陈韵竹羞的将脸埋在萧轶安的怀里,再也不敢出来了,只是低声哀求道:“人家是第一次,驸马可要斯文点。”
这一夜,随着华丽的大床规律的摇晃,惊得在门外十余名守夜的丫鬟们心猿意马,纷纷自行脑补着房内正在发生的羞人画面。
翌日清晨,萧轶安从睡梦中昏沉沉的醒来,发现佳人已不在怀内,只留下枕上的淡淡余香。
转头一看,只见陈韵竹正坐在梳妆台前,没有丫鬟服侍,独自一人坐在那里,手里拿着一把精致的象牙梳子,背对着他缓缓的梳理着那头乌黑亮丽的秀发,动作优雅之极。
虽然只是一个背影,但在梳妆台旁摆放的数盆盛开兰花的陪衬下,更显得佳人恬静秀美、气质高雅,宛如一幅画坛名宿绘制的美人图。
萧轶安不禁看的呆了。
他缓缓起身准备洗漱,突然感到一阵的腰酸背痛,双腿像踩了一团棉花,这种感觉让他真真实实的体验了一把“身体被掏空”的感觉。
想着昨晚自己半强迫半欺骗地为陈韵竹解锁新世界的情景,萧轶安体会到了一种作为大男人成功征服自己心爱的女人的满足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