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个字，看似简单，实则却是每一个朝代，都要面临的必要问题。
没有人能逃离这个魔咒。
夜枭忍着心中不平，领命道:“是！”
凌天看着窗外景物，不由呢喃一声:“帝都，即将风云卷动了。”
帝都！
凌家！
一夜之前，成为废墟，一时之间，消息登上了各大平台。
甚至。
一度冲上了热搜。
可惜，没有人能说出来，昨晚到底是发生了什么？
更不会有人知道，昨晚这里死了多少人。
帝都！
一处豪华酒店中，此刻更有几人，阴沉落座。
五人！
五大家族！
五大力量！
白家！
澹台家！
公孙家！
司马家！
宫家！
五大家族首领，此时汇聚一起，甚至在他们脸上，神色阴沉，好似即将拧出水一般。
气氛，在五人齐聚之下，亦是变得诡异了起来。
五人入座。
相互对视一眼，司马牧天最先忍受不了，手掌落在了桌上，沉声道:“诸位，可有什么其他看法？昨晚我司马家两千人一去不归。”
“怕是已经凶多吉少。”
司马牧天的话语落下，澹台彦君亦是轻哼:“司马兄，跟着公孙兄的关系很好，甚至你们都是用彼此的名字来作为自己的封号。”
“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。”
“你们两大家族的力量，算是最强，何不一起拿个主意？”
砰！
公孙藏锋一下就忍不住了:“你说什么废话，难道我们不想？”
“可是你也不看看今日局面，凌家一夜之间，惨遭灭门，甚至我们连灭门的凶手都找不到。”
“甚至昨晚，在我家族外，还埋伏了大量精锐，若是我昨晚有所动作，怕是昨晚被灭的，就不仅仅是凌家了。”
公孙藏锋眼中闪现了一抹忌惮。
话语落下。
现场众人更是齐齐摇头，何止是公孙家族，昨晚他们几大家族，亦是同时遭受了压迫，否则昨晚，岂能不亲身前往凌家？
对方，到底是什么力量？
能在一夜之间，调动如此大的阵仗？
几人心中同时泛起一丝不安。
一直未曾说话的白阳，此时起身，眼中更是多了一抹冷色:“你们，都在惧怕什么？凌家既然被灭，当年的事情，已经被捅出来了。”
“那我们就不能坐以待毙！”
“俗话说的好，斩草除根，方为王道！”
斩草除根？
宫无燕愣了一下，眼中更是泛起了一抹冷色:“你是说，击杀凌天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