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民们来之前只听说大慕国规矩严明,却没想到如此严苛。
更没想到慕云卿如此铁面无私,一个个被惊得愣在原地说不出话来。
傅家人更是吓得脸色惨白,除了王素华以外,其他人皆是膝盖一软,“扑通”跪倒在地。
傅家的窝囊废们一边恐惧的颤抖着,一边一个劲的慌张求饶。
“云……慕大人,您不能这样对我们,我们可是亲戚……”
傅文彦带着最后一丝希冀说道。
慕云卿冷瞥他们一眼,不屑的勾唇:
“亲戚?各位可真是健忘,不久之前,你们才与我家小妹签订了和离书,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,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,你是我哪门子的亲戚?”
王素华方才一直愣愣的站在原地,此刻也回过神来,死咬着嘴唇,端着最后一丝傲气,说话却心虚得很。
“你……你不敢杀我们!”
慕云卿可笑地看着她:“你从何处来的自信?”
王素华抖抖索索的挺了挺胸脯:“别……别人且不说,我可是小磊儿的亲生祖母,你害死了他的亲祖母,就不怕孩子将来长大了记恨你吗?”
慕云卿冷呵一声:“小磊儿今后若是长成这么个不辨是非的混账东西,我慕家,不认他也罢!”
“更何况,我们慕家不是你傅家,养不出这样混账的孩子!”
闻言,王素华心中的最后一丝傲气,也仿佛在顷刻间被击溃,整个人烂泥一般瘫软委顿在地。
不容他们继续废话,慕云卿当即发令:“将这几个扰乱规定,制造混乱,擅闯城门,还擅自伤人者,拖到城门口,按规定行刑杖毙!”
在城门外行刑,一是震慑其他流民,以及其中别国试图混进来的奸细们,让他们看看不遵守规定、怀有二心的下场。
二是让里外所有人都明白,大慕国律例严明,自有其威严在,未来国君亦是明君,绝无徇私枉法的可能,绝了其他想要钻空子走后门之人的后路。
此令大奋人心,守城官兵们一个比一个更激动,高声应和:“是!”
众人围拢上来,除了刚刚一直没敢动手,缩在一旁的小妾庶女外,其他人都被拎小鸡一样拎着往城门外墙拖。
杀鸡儆猴前,慕云卿面向城门前的百姓和流民,朗声道:
“诸位之中,有不少都是从大琰逃亡过来的流民,你们也应该知晓,大琰之所以面临国难,归根究底是大琰国民心软善良,广纳流民,然而执法不严,给了心怀不轨之人机会,让他们肆意潜入不说,还散播了瘟疫。”
“我大慕国,绝不重蹈覆辙,绝不允许再有此种事情发生,诸位既投奔我国,我便定给诸位一个安居乐业的环境!”
“今后不论亲疏远近,何种身份,凡是在我大慕国土内触犯律例之人,下场皆如这几人!”
说罢,慕云卿做了个手势,守城官兵立即高举刑杖,开始行刑。
一杖下去,在场顿时一阵鬼哭狼嚎,尤属那王素华与夏天月惨叫声最为突出尖锐。
然而直至此时,他们仍不死心,一边忍痛,一边不停地向慕云卿求饶。
“云卿……不,陛下!神女!求您放过我们吧,我们也只不过是一时被猪油糊了眼,不想签了契约罢了,你看在我们往日的情分上,就放我们一马吧!”
傅文彦边痛哭边说道。
那几个小妾庶女更是直接被吓傻,跪在旁边看着他们行刑,抖若筛糠。
夏天月更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干脆把过错全推到了王素华和傅文彦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