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彩~”
刘永大声的给七郎喝彩。
汉军也是一阵掀起阵阵的声浪。
七郎一击建功,又在阵前策马奔腾,“还有谁?我就问还有谁?”
士徽麾下一员猛将牛图,被七郎的嚣张样子气的七窍生烟。
当即催马出战,手中一杆大枪被挥舞着如同毒蛇出动,朝着七郎杀去!
两人一时间杀在一处,你来我往,枪对枪,不分胜负,直战了百十回合!
“铛铛铛~”
一阵鸣金声响起,七郎一招甩开纠缠不休的敌人,回返本阵!
“大王,为何收兵呀?末将这就将贼将刺落马下!”
喘着粗气的七郎一副不服气的模样,狠狠的瞪着同样一脸不屑看着他的牛图!
“你们两人交战良久,不分胜负,孤王怕你有失,这才召回!”
刘永看了看天色,“这时辰也不早了,收兵吧!”
说完,刘永转身走了,身后还是他那杆骚包的大纛!
六郎杨延昭小心的驱动兵马,缓缓地后退,见敌军并没有追击,这才驱兵回城!
然而,大军行动不过十里,刘永就让大军就地驻扎,等候天黑。
“大王,已经二更天了!”
六郎轻声叫醒了刘永,这时候军士们都已经清醒了,就等着刘永下令出兵了!
“好,出发!”
刘永一声令下,两万军马朝着敌营行去,一路上,人衔枚,马裹蹄,不多时就来到敌营!
敌营内军士巡逻往返,川流不息,处处小心,生怕被人偷袭!
“时辰到了,击鼓,进攻!”
已是三更,刘永下令击鼓!
一通鼓响是以鼓声激励自家的军心战心,
二通鼓响是震慑敌军,半夜三更的一阵战鼓声,能直接炸了营,
三通鼓响是通知营里的啊阜南,让他开始干活!
随着鼓响,汉兵士卒向着敌军营寨猛攻过去,寨内也有人在鼓噪呐喊,放火杀人,敌军士卒顿时乱作一团,更有甚者,提着裤子就向汉兵杀来。
“莫要慌乱,随我杀敌呀!”
士徽挥舞着宝剑,不断的呼喊着,还真让他召集了千余人的队伍,正要前往交战,却被一票越人拦住!
“贼子士徽在这里,给我杀!”
“生擒士徽啊!”
啊阜南麾下的越人疯了一样朝着士徽杀去,士徽手下的兵卒寡不敌众,被杀的四散,士徽也趁机躲在乱军中逃了出去。
天亮了!
一夜的厮杀并没有让汉军感觉疲惫,反而精神奕奕,打了大胜仗了,自身反而没有太大的伤亡。
“大王,敌军溃败,生擒三千余人,溃败者两万多,其余的都战死了!”
六郎陪在刘永身边,一边在敌营里晃荡,一边向刘永做着汇报。
“我军伤亡一千三百人,缴获粮草兵器无算,贼首士徽在逃!”
“行了,不用念了,直接带着俘虏缴获回城!”
损失了一千多汉兵,让刘永心疼的不行,倒是啊阜南的越兵没有死伤多少,多是跟士徽的护卫亲兵厮杀时死伤!
“大王,末将给这贼将求情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