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守,来来来,再饮!”
刘永不住的劝酒,王太守急忙打住,“大王,慢来,慢来,王伉还有公事!”
“诶~,这个时候,说什么公事,先来饮酒!”
刘永现在可不想听什么公事,他看王伉的一万兵马馋的流口水,不把这位王太守忽悠瘸了怎么好下手啊!
“慢,我这里有陛下旨意,还是先宣旨,然后再饮酒不迟!”
王伉被刘永的热情给整的差点忘了正事,急忙拿出刘备的旨意,递给刘永!
听说有刘备的旨意,刘永一愣,随即接过,打开看了起来,到底是前任给留了点底子,要不然,光学这些篆字,刘永就能烦死!
“我儿顽劣,不遵皇命,肆意妄为,然,多有勇力,命即日屯田永昌,不得妄为!”
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,就同意刘永留在永昌,刘备得对这个儿子有多不上心啊?
刘永摇摇头,将心思收回,对王太守言道,“太守,皇命命孤屯田永昌,不知太守何时将印信交付孤王,也好开始屯田练兵啊!”
“这就~什么?大王说什么?”
王伉醉眼朦胧,却被刘永的一番话给弄的瞬间清醒了过来,好家伙,我这里一不注意你就要抢班夺权啊!
“孤王有皇命在身,屯田永昌,自然永昌郡内一切尽由孤王执掌,太守的印信也该交给孤王才是。”
刘永不要脸的样子真得让王太守无言以对,只能憋出一句,“天子将永昌交于我手,又无天子圣旨,不敢交付印信,大王屯田尽管屯田,永昌境内无人阻挡,可是要我交出印信,那是万万不能!”
“太守此言差矣,皇命命孤王屯田,这屯田嘛,自然是军政,民事一言已决,像西乡侯屯阆中,魏文长屯汉中,一样一样的!”
刘永说话一套一套,将王太守给整迷糊了,觉得这位大王说的有理啊!
虽说有理,但总感觉哪里不对!
“大王容臣奏报天子,再交印信不迟!”感觉哪里不对的王太守决定拖延一下,不能这么痛快的就交了!
刘永脸上带着微笑,心里则是嘀咕,奏什么奏,报个鬼的报,赶紧的交出来,痛快点不行吗?
“太守此言差矣,如今陛下整饬军备,操练兵马,不日就要讨伐东吴,怎么会在这些许小事上多费心思!”
王太守一听也是这个道理,当今陛下对于云长关将军的死讯那可谓是痛彻心扉,连一向对之言听计从的诸葛丞相都劝不动陛下,自己这点小事儿,万一在惹来陛下怒火,得不偿失啊!
“大王言之有理,关将军刚刚去不久,西乡侯张将军也被奸人杀害,实在是……唉~”
王伉有心交出印信,犹犹豫豫间,将腰间的印信拿了出来,在交给刘永前问了一句,“大王,印信交付,臣该何去何从啊?”
刘永见印信就在眼前,知道该给的好处必须要给了,于是说道,“太守不必急躁,来人,抬上来!”
一众侍者将一个大大的箱子抬了进来,放在地上,打开一看,珠光宝气,金银如山,直晃得人眼花缭乱。
“这~这~这……”王太守面对这幅场景,着实无言以对,只能哆哆嗦嗦的向刘永询问道。
“太守为国戍边,辛苦经年,这些是给太守的谢仪,还有一份奏章,表奏太守入京为官!”
这就是刘永在纯纯的欺负老实人了,要是刘永真能表奏他人入京,自己又怎么会来到这穷乡僻壤呢?
但是这位王太守还真吃这套,“大王厚爱,王伉感激不尽,这就入京!”
说完,印信痛痛快快的给了刘永,然后举起酒杯,“大王,永昌一郡百姓就托付给大王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