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月半蓉其实是个烂货,早就不是什么女儿身了,在五年前就被月尘西送给孤风常当玩物了,他们就是靠着这层关系才互相帮衬的。”
“孤风常是个伪君子,据说五年前月半蓉在街上遇上了孤家的孤灵儿,一见如故,和孤灵儿成了好闺蜜,经常出入孤家,但是在一个夜晚,孤风常强行将月半蓉拉进别院房间,对她实施强暴。”
“被强暴的月半蓉哭着跑回家告知父亲发生的一切,不料月尘西并没有为她伸张正义,而是反其道而行,借此把月半蓉送给了孤风常,以此来搭上孤家,才有了月家的今天。”
撞人家丁一副难以相信的表情看着老岳,把嗓子压到最低问道。
“老岳,你这消息可靠不?”
老岳抖了抖身子,语重心长的说道:“叶妈你知道吗?”
他们各自看了眼,没有人知道这个人。
“不知道也正常,你们这里来了最久的也才不到三年,那都是五年前的人了,府里也不让提这个人。”
“叶妈之前是月半蓉的奶妈,也是我刚进月府接待我的人,为人特别善良,宽厚,可好端端的人突然就凭空消失了,在失踪的前一晚上,她一个从不喝酒的人偷偷拉着我,喝的大醉,正是她喝醉后从嘴里把这事说了出来,真是可怜人。”
“一个大活人就这么凭空消失了,他们找了没?”撞人家丁说道。
“还找什么,老爷第二天就说保险柜的银票都不见了,说是奶妈偷走了银票,跑了,但奶妈毕竟算是亲近的人,月半蓉和月宫阳都是她一手带大的,这种事传出去会坏了月家的名声,告诫我们这件事到此为止,万不可传扬出去,当月还给我们所有家丁多发了半月工钱,打住这件事。”
“这摆明了就是杀人灭口呀!”撞人家丁说道。
老岳说到这眼角多了一丝的忧伤,估摸着是回想起奶妈和他的一些过往。
“有没有杀人灭口,我说不准,但我是绝对不会相信奶妈偷东西,她的为人我很清楚,不会做出这种事。”
“肯定是知道的太多,活不了了呗!”另外一位家丁冷不丁的道出一句。
撞人家丁赶紧接上话说道:“那我们现在算不算是知道的太多了?”
他们几个互相看了看对方,又看向老岳,不禁打了个冷颤。
老岳倒显得像没事人一样,将积压内心多年的陈年旧事一股脑的全发泄出来,同时还多了不少一条船的人蚂蚱,安全感聚增。
老岳伸手去拿桌上的银票,撞人家丁赶紧拿开自己的手,哈头示意赶紧拿。
“把这事烂在肚子里,传出去我们一个也活不成,还有你们说过的,这个月的工钱都归我。”老岳看着手里的银票,又想着他们这月的工钱,眼睛都快闪出亮光了。
撞人家丁琢磨一番后突然站起身。
“不对啊老岳,我们这是进你圈套了,赔了夫人又折了兵啊!你不仅拿了我们的钱,还把我们的命和你拴在一条船上,我们这是被算计了啊。”
边上的几个家丁也跟着缓过神,恍然大悟,真是吃了个大亏,纷纷站起身抢夺老岳手里的银票。
他们瞬间乱成一团,一道鲜血喷射出来,溅在老岳的脸上。
一阵血腥味扑鼻而来,他们立刻停住,相互看着对方。
撞人家丁愣愣的看着老岳的脸,想要问这血是从哪里来,但一张口却发现自己根本说不了话,嘴里全是血,在往下一看,喉咙被横拉出一道口子,正喷射着鲜血。
老岳见状顺势一个后撤步,立即就发现右侧的一把剑向他飞来,身为八品恒气六段的修炼者立即腾空而起,从腰间抽出自己的剑弹开了它。
其他几个家丁也迅速抽出剑,摆出防御姿势。
他们左右张望,在黑暗的角落里发现红光。
“老岳,他们在那!”一位家丁指着向老岳的身后。
老岳干净利索的一个转身,把剑挡在胸前。
“你们是什么人?”
黑暗的角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,唯有发出红光的剑正在颤动。
老岳平日里虽然胆小怕事,但毕竟在这些人里是有着最高品级,自然不能表露出半点胆怯。
“什么人在这装神弄鬼,快点现身。”老岳喊道。
黑暗里传来一个阴柔的怪声,像人和猫的结合体,刺耳至极。
“你们要感谢刚刚的故事让你们多活了半刻钟,我深深的被它吸引住了,我只是叫醒一下你们,别到头来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,这样我觉得太残忍了。”
此时黑暗里走出五个蒙面人。
那些家丁发现只有五个人,一改先前的畏惧,毕竟自己少说也有十来个人,老岳又是八品恒气六段的修炼者。
唯有老岳没了刚刚的底气,因为他看见蒙面人的额头印有墓门的标记,其它几个家丁并不认识。
其中一位家丁发现老岳的右腿正在颤抖,立即开口询问道:“老岳,他们是什么人,你……你……的腿?”
老岳这才意识到右腿正在剧烈的颤抖,他有个毛病只要一紧张右腿就会抖个不停。
“兄弟们,我们完了,他们是墓……”
话音未落,五个蒙面人一个快速突进,手起刀落,站在老岳身后的另外九个家丁人头已掉落在地上,只留下老岳一人。
老岳根本未动,不是因为蒙面人快到他肉眼不可见,而是他不想做无谓的抵抗,增加痛苦。
那个阴柔的怪声再次响起。
“还是为了刚刚的精彩的故事特意多给了你留了几秒呆在世上的时间,作为奖励!“
老岳扑通跪地,失声痛哭起来说道:“请饶了我的狗命,我上有老下有小,你们就当我是一条进错地方的狗,放了我,求求你们了,我什么也没有看见!”
“你的奖励时间到了。”
扑通,老岳的脑袋掉落在地上,死不瞑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