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宫,在宫门口汇合亲兵后,众人翻身上马,往崇名坊而去。
回到晏海街,先去了侯府一趟,和母亲、娘亲说了一会儿话,也解释了自己去北镇抚司的原因。
之后回到自己的府邸,招来王鹤,告诉他陛下最终的决断。
听说自己父亲被去职,王鹤一点都不在意,反而松了一口气。如此就好,至少自己娘亲不会受到牵连,也没有危险了。
然后王鹤对李信道谢,便告辞离开,回了宁远伯府一趟。
之后趁着城门关闭前,回到了北风卫大营。
看着庶子回来看了一眼,自己丢官去职的事情,提都不提,连晚饭都没有吃就离开了,王珏知道,要想挽回这个儿子的心,还需要时间。
倒是王珏夫人,得知老爷罢官回家思过,长子校尉的军职也没了,再加上次子惨死,哭晕了好几次。
醒来后,又在长子的抱怨中,将恨意转化到王鹤身上。
一口一个孽庶的骂着。
最后惊动了王珏,一顿呵斥之后,才让其收敛。但是,这女人心中的恨意更加重了,和儿子在正院中悲伤不已。
而王珏,下令让府中挂白后,就直接去了东跨院,在云氏的房中休息了
得知这个消息的伯夫人,更是悲痛中带着嫉恨。
嫡长子王攀,也是心中难平,不断安慰着母亲。
……
安王府。
“殿下,宁远伯被陛下下旨撤职,回家思过反省了。”
手中握着一玉质毛笔,正在写字的安王轩辕烁,笔下一顿,随后继续写了起来。
半响之后,停笔,看着面前宣纸上的几个大字,似乎很是满意。
随后,将手中玉笔搁下,安王这才看向一直躬着身体的手下,道:“是因为什么事?”
“宁远伯嫡次子在香满楼中身亡,之后,巡防营一百将带兵出现。当时,靖北伯也在,之后,绣衣亲军到了,领头的,乃是曾经在靖北伯麾下任校尉的百户令方。”
“那百将最后被确定,乃是白莲妖人。”
“陛下的旨意是,宁远伯监察不力,所以被去职反省。”
“百户令方。”轩辕烁重复了这个名字,低语道:“还是靖北伯曾经麾下的校尉,他和靖北伯没有关系?”
“启禀殿下,据消息,百户令方和靖北伯的关系应该不深。在酒楼的时候,令方先是行礼,口称将军,之后就公事公办了。”
“呵呵,是么?”轩辕烁突然一笑。
下面站着的手下,身体一颤,上半身俯的更低了。
“有没有关系,还不是人说的?说他们有关系,就有关系,说他们没关系,那就没关系。懂了么?”
“属下明白。”手下躬身到底,回道。
“既然明白了,就去做事吧。”29
“喏,属下告退。”
手下离开,安王轩辕烁抬头,看着门外,喃喃自语道:“靖北伯啊靖北伯,你为什么偏偏要跟我过不去呢?巡防营统领这个位置,可是很紧要的。”
“你这么做,可是在逼我啊,那也就怪不得我了。”
安王的自言自语刚刚落下,一人出现在门口,喊了一声:“殿下。”
“进来吧。”
此人乃是安王府长史,也是轩辕烁的谋臣。
“殿下,宫里有消息传出来,说是,太子对靖北伯很是亲近。而且,据北镇抚司的消息,今日在镇抚司正堂,太子帮靖北伯说过话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安王点头,然后又道:“本王已经安排人去做事了,但是巡防营不能丢,尽快找到合适的人选,一定要想尽办法,把人送上去。”
“喏,属下明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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