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走了吕布之后,廖化领着在搏兽崖坞堡黄巾军的家眷到了河内。包括受了重伤的高顺。
张闿终于有了第一座城池了。
有了城池,张闿首先要做的有三件事。
第一,让张杨以河内太守的名义给汉献帝去一封书信,告诉当今陛下,自己招安了五十万青州黄巾贼寇。
对了,列位没有看错。
就是让张杨去汉献帝的面前邀功。
而且是拿自己的名声去邀功。
张杨问张闿道:“渠帅,你不是说让在下举荐你做并州牧吗?如今怎么成了在下为自己请功呢?”
张闿笑道:“太守大人,朝廷怎么可能让一个黄巾贼寇做并州牧呢?但是你就不一样了,你招安了五十万青州黄巾贼寇,这是何等的大功啊。再说了,你做并州牧,还是我做并州牧,又有什么区别呢?”
张杨问道:“可是,如果把持朝政的李傕、郭汜让在下去京城做官,那如何是好?”
张闿道:“没有关系,那太守大人去就好了。太守大人前脚去,我后脚就发动叛乱,李傕、郭汜一定会让大人回来平叛,到那个时候,太守大人再和他们讨价还价,这并州牧不就是大人的囊中之物了吗?”
张杨听了这话,心中又惊又怕,他万万没有想到,一个黄巾贼寇竟然会如此的狡诈。
说是什么自己招安了他,这哪里是什么招安?
分明自己成了他手中的提线木偶。
并且还要借自己这具尸体来还魂,企图不动一刀一枪,就拿下整个并州,整个河东。
然而,至于自己是别人手里的什么并不重要。
重要的是,这对于他张杨而言,到底是福还是祸呢?
历来做傀儡,做木偶的,都没有好下场。
就在张闿在和张杨说话的当口,张杨下了一个重要的决定,就是将自己年仅十五岁的女儿嫁给张闿做夫人。
张杨道:“渠帅,如今的京城是个什么形势,就从刚才在下的话语之中,渠帅也是知道,想必渠帅也知道此番去京城的危险。在下有个不情之请,请渠帅务必答应。”说罢,张杨噗通一声,竟然跪下了。
张闿急忙将张杨搀扶起来道:“太守大人,这是干嘛呀?快快,快起来。”
“请渠帅先答应,在下才能起身。”
“有什么事你说,只要我能做到的。”
“请渠帅纳小女张梦儿为妻!”
张闿道:“太守大人,我给吕布开的条件说要娶他的女儿做妻子,那是故意戏弄他的……”
张杨道:“渠帅,小女年方十五,决然是个佳人,丝毫不比吕布的女儿逊色。虽然民间有传言,说小女的脸上有一块黑黢黢的胎记,那是因为吕布是个好色之徒,每次她避无可避,要见吕布的时候,在下都用笔在她脸上图画一块黑斑,只说是胎记。以免吕布起觊觎之心。”
张闿一听这话,心中暗道:“看来他这是铁了心要将闺女嫁给我呀,不然和我这么多的废话做什么?也好,这样的话起码他会全心全意的帮我办事。”道:“太守大人,你看这样成不成,你去了京城回来,再说成婚的事怎么样啊?”
“那不成,我这一去,凶多吉少,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我这一家老小怎么办啊!”
“那太守大人是什么意思?”
“先成婚,只有渠帅娶了小女,在下去了京城才能没有后顾之忧。”
“这……时间是不是太急了一些?”
“不急不急,在下写奏折不是还得几天的时间吗?现在这种紧要的时候,成婚的礼仪流程我们可以减少。”张杨想了想,道:“只要渠帅不嫌弃,三天后就可完婚,如何?”
“三天,这是不是太急了一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