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即鲁智深割了颜良首级,拴于腰间,又飞奔回来,如入无人之境。
袁尚军中大惊,不战自乱。
陶商乘势攻击,袁尚大军死者不可胜数,马匹器械,抢夺极多。
鲁智深回到军中,太史慈、林冲、蒋钦、贾诩人尽皆称贺。
许杰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。
至于青州兵马,一个个看向鲁智深的眼神,充满了钦佩之意。
鲁智深将颜良的人头放在陶商的身前,“主公,幸不辱命!”
陶商开怀大笑,好你个花和尚,我没有看错你!”
袁尚吃了败仗,损兵折马,退后十里方敢安营扎寨。
是夜,袁尚在军中喝闷酒,怎么就想不明白这一仗会输。
这时一人走入营帐中,“主公,胜负乃兵家常事,何须苦恼。”
袁尚抬起头,“正南,我父亲连公孙瓒三十万大军都能击败,为何到了我手中,连青州十数万人都打不过呢?”
来人正是袁绍的谋士审配。
审配字正南,魏郡阴安人。
审配少忠烈慷慨,有不可犯之节,他早年为太尉陈球的下属,后又因正直不得志于冀州牧韩馥。
后来渤海太守袁绍反客为主,协迫韩馥让出冀州,遂领冀州牧,委审配以腹心之任,以为治中别驾,并总幕府。
袁绍打下公孙瓒后,便让审配辅佐袁尚来攻打青州。
毕竟青州势单力薄,按照袁绍的想法,这是要给袁尚立威的好机会。
可是谁又能想到,第一仗就输了。
审配坐了下来,“主公,并没有输啊,今日只是试探而已。”
“颜良连斩敌军两员大将,已是大胜。”
“只是那陶商诡计多端,前方假意对阵,同时派了兵马从两翼偷袭我军。我们被打了个猝不及防而已。”
袁尚喝了一口酒,“正南,我田丰曾与说起过陶商,说此人有异象,我当时并没有放在心上。”
“现在看来,我还是低估他了。”
审配说道,“陶商此人,的确有才。”
“我今日仔细观看了敌军兵马。青州兵马稀稀散散,随意站立。而徐州兵马,整齐有序,令行禁止。”
“我们在树林两旁设下埋伏,他们乘胜追击,竟然能听令而行,立即返回青州城。的确有些手段啊。”
“而且我得知,连贾诩、陈宫这样的名士都投靠了他,我们要对他引起足够的重视了。”
袁尚说道,“打仗输了,我并不痛心。”
“让我难受的是这酒。”
审配有些诧异,“主公,这酒怎么了?”
“闻着这味道,不像宫廷玉液酒啊。”
袁尚给审配倒了一杯,“的确不是宫廷玉液酒,这酒啊,比宫廷玉液酒要好上十倍、百倍。”
审配喝了一口,果然美味浓郁,“主公,这酒从何而来。”
袁尚指向青州,“是陶商送过来的。”
见审配脸色大变,袁尚说道,“已叫人验毒,并无异样。”
审配沉吟道,“陶商为何会送酒过来?他是何居心?”
这时,审配想起一事,怒发冲冠,指着青州城门骂道,“陶商此贼,杀人诛心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