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想了,我做梦都想做你的儿媳妇!爸爸!”
许知音立即开口叫出了爸爸。
杜海心中十分厌恶,要不是许知音牵扯上陆锦铭,为了许知音可以转正的事情,杜炎武怎么会得罪方韵,而杜炎武又怎么会失踪?
不管怎么说,现在主要是找到自己的儿子,于是他强压怒气说道,“好了,刚才是我有些冲动,现在我给你三天时间找到杜炎武,我不管你有什么办法,如果找不到,我一定轻饶不了你,我的手段你也是知道的!”
顿时吓到许知音打了个冷颤,差点没尿裤子,这和她想的完全不同,在她看来得知自己的儿子被陆锦铭害了以后。
杜海不应该暴跳如雷,想尽办法除掉陆锦铭吗?为什么还要让自己去打探杜炎武的消息,这不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。
如果自己隐瞒下来,即使杜海发现杜炎武不见了,也不会牵扯到自己头上,也会怀疑陆锦铭,只是自己太急功近利,越想越觉得自己愚蠢,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。
许知音只得恭恭敬敬地说道,“爸,你放心我无论怎么做,也一定把炎武救回来,没有了他我怎么活啊。”
她现在把所有的一切都押到杜炎武的身上。
杜海点了点头,然后许知音转身跑出去,看着许知音纤细的腰肢,肥大的后座,他咬牙说道,“白日做梦,还想嫁入我杜家,你这种货色,垃圾还不配,找到炎武我一定想办法让你下不来。”
许知音并不知道自己被杜海惦记上。
她出去以后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,刚才的压力太大,许知音摸了摸额头还在流血,龇牙咧嘴,只得先去外科包扎一下,然后再去找陆锦铭打探消息。
方韵她不敢去,方韵身上的气质,一靠近就感觉到冰寒刺骨,只有去找陆锦铭了。
此时的陆锦铭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,她路过从窗口一看,发现陆锦铭正在办公,压了压心中的火气,看着头上包的纱布,眼中一阵酸涩,眼泪流了出来。
许知音还是鼓起勇气轻轻敲门。
陆锦铭头也不抬说道,“进来!”
许知音便走了进去说道:“陆锦铭我找你有点事!”
“又是你,阴魂不散滚出去!”
“你千万不要赶我走,你看我都受伤了,你帮我处理一下吧,难道你不心疼吗!”许知音指着自己头上的纱布。
陆锦铭看了看无情地说道,“这和我有什么关系?”
“你知道这是谁打的吗?这是杜海,那老不死他打的我,我求你一件事,只要你告诉我杜炎武在哪里,我愿意陪你一晚!”
许知音想到了护士长,于是咬着牙将自己的白大褂扣子扯掉露出了里面小熊饼干图案。
可爱那小熊胖嘟嘟的。
陆锦铭看都没看说道:“滚,你这种货色诱惑不了我,太丑了!”
“你不是很喜欢我吗?你曾经想得到我吗?”许知音肺都气炸了。
“那时我有眼无珠,如今我终于看清楚你是什么德性了!”
陆锦铭可是已经吃了赤心溪这种美味,又怎么可能看得上许知音这种垃圾,许知音和赤心溪相比。
连赤心溪的一个漂亮的小脚趾都比不上,就像现在的人都说香油不好吃了,不是香油变了,是人们生活提高了。
香油天天是做菜的必需品,以前一个月都难得吃一滴,当然香了,就像陆锦铭天天尤物在怀,美不胜收,怎么还看得上像癞蛤蟆一样的许知音。
许知音看着陆锦铭眼里的厌恶之色和那种高高在上的气质,她就怒火中烧说道:”陆锦铭你不要自误,这也是给你机会,如果你真抓了杜炎武就赶紧放人,小小的惩罚他也就算了,如果你真的把他害死了,杀人是要偿命的,警方也不会放过你。”
陆锦铭冷笑说:“你是人嘛,听不懂人话吗,滚出去,不然的话我这可是要叫保安?我这有监控你影响我工作!”
许知音终于败下阵了,陆锦铭的目光看她就像看到一坨屎一样,让她如鲠在喉,痛苦不堪。
想当年,她在陆锦铭面前是高高在上的女皇,哪怕钩钩手指,陆锦铭都会低三下四地爬过来,哪怕穷得叮当响都会想办法加班,甚至去做苦力挣钱,为她买礼物。
如今的陆锦铭连看她都懒得看一眼,这种反差让许知音极其的不舒服,没办法她只得跑了出去。
陆锦铭不告诉她,没办法,报警,又没有证据,不过她还是咬牙切齿拿起电话,自己除了报警也没有办法,要知道这件事是个非同小可。
她不会再冲动了,可是不报警又有什么办法,左右为难。
许知音的来意,陆锦铭心知肚明,一定是杜海老不死地给她施加了压力,她才会使用这种美人计,不过对于现在的自己来说,这简直就是关公面前耍大刀,根本不入法眼。
陆锦铭做得干净利落,首先永远找不到杜炎武的尸体,如今的杜炎武已经被大鱼吃到肚子里变成鱼粪了。
而且违建小区周围又没有监控,谁又会知道呢,再说虎帮纪然的手段,会把蛛丝马迹抹得一干二净。
陆锦铭一点都不担心,他再查验病历,准备接诊手术,如今他已经是正式的医生,可以单独为人看病,也有了行医资格证。
就等着做几个大手术,多积累一些经验,把自己的医术和现代设备相结合,多提升。
然后想办法解救虎尊,虎尊给他提供静心莲的线索帮他解围,此恩绝对要报。
陆锦铭,不想欠任何人的人情,再说他们已是朋友,虎尊送给他的大礼灵芝也让他实力提升这么快,不然的话他怎么可能救出自己的姐姐呢。
这一切都是看似毫无关联,却是息息相关。
陆锦铭正在研究手术,查看病历,一些国内外的病例,罕见的疾病,看看能不能找出治疗虎尊的办法。
这时候走廊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哭声。是一个妇女哭吼。
陆锦铭推门走了出去,只见病房的楼道里一个妇人倒在地上已泣不成声。
然后昏了过去,周围的护士正在抢救,手足无措,因为她是心脏骤停。
陆锦铭立即过去,手按在了她的胸口,内劲进入她的体内就像电波一样刺激心脏,“嘣嘣”两下,妇人终于睁开了眼睛,却是痛苦地说道,“你让我死吧,我就这一个儿子,他死了我可怎么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