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觉得我们该撤了，你有没有第二处安全屋？”
姚亮点了点头，走进房间。
厉无咎走向厨房，一把拉开了厨房的移门，
趴在移门上偷听的穆青霞摔了出来。
她倒在地上尴尬地看向厉无咎，讨起饶：
“厉无咎，你不能，你不能杀我，
你别忘了你是个警察。”
厉无咎没好气地说：
“我要杀你，就不会留你到现在了。
你看看这个人是谁，你认识吗？”
说着他把姚亮的画，展开放在穆青霞眼前。
穆青霞仔细看了看，说：
“这人我见过，但是具体他叫什么我不知道。”
厉无咎追问道：
“你在哪里见到的他？”
穆青霞回忆了一下，说：
“我见过这个人两次，一次在阮秉章那里，
还有一次在我原来合作者那里。
好像这人和我的合作者，也是合作关系，不是从属关系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
厉无咎问道。
“就是种感觉。”
穆青霞解释道，
“我的合作者对他的客气程度，更甚于对我。”
厉无咎内心嗤笑了一声，还合作者，
这个穆青霞到了这个时候，还不忘往自己脸上贴金。
她要是还和以前一样，在华夏给人家提供各类器官，
人家是她的合作者还差不多。
现在的穆青霞说不好听点，就是落地的凤凰不如鸡……
不过这个女人的眼光应该还是有的。
厉无咎记下了这个线索。
这时候姚亮已经完成了他的准备，
从房间里走了出来，
走出来的他已经变成了一个西装革履，
鼻梁上架着一副厚边黑框眼镜的斯文男人。
再也没有刚才旅行者的气质。
穆青霞也微微张开了嘴，对于姚亮的改变也吃惊异常。
厉无咎笑着点点头，对姚亮的化妆技术表示了肯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