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打破周启军最后的幻想,
厉无咎开口了。
“周启军,你是不是还抱有幻想,
希冀着会有人为你背书,过来和我打招呼?
你是不是很奇怪,
照理说,你被抓已经过去快三个小时了,
为什么到现在我的手机一次都没有响过?”
历无咎这话把周启军彻底说懵了,
正常情况下,遇到这样的特殊事件,
不说给他说情,打招呼,
至少给厉无咎打个电话,
问问大致的情况总有吧?
三个小时了,一个电话都没有……
周启军这下彻底没了底气。
其实周启军也有些错怪那些头头脑脑了,
那些头头脑脑也不是傻瓜,
傻瓜根本坐不到那几个位子。
只要他们脑袋没有进水,
就能轻易判断出厉无咎,
一个区警察局局长敢动市局一把手的原因,
没有更上层的背书,
“以下犯上”绝对是“官场大忌”。
厉无咎恰恰利用了这一点,
他没有和任何人打过招呼,做过报备,
从计划的制定,到实施,一共才多少时间,
最多半天,想要向有关方面进行报备,
再加上有关方面的“顾忌”,
根本产生不了现在这样的结果。
哪怕现在那些头头脑脑,相关部门急的跳脚,
他们所谓的“顾忌”,
在这一刻,都已经没什么用处了。
厉无咎的行为在他们眼里就是“先斩后奏”,
不对,厉无咎属于斩了根本没有奏……
只有旁观了整个行动的司徒九解,
在周启军被抓后,给他家老爷子打过一个电话,
详细说明了这件事情的始末。
司徒鸿远只在电话里简单回复了一句,
“犯了错就该接受相应的惩罚。”
就挂断了电话。
司徒九解不知道他老爷子说的是周启军该受罚,
还是厉无咎该受罚,
亦或者两个人都该受罚……
厉无咎端起保温杯喝了一口,咂了咂嘴,
好像在品味洋参片的苦与枸杞的甜。
“周启军现在你可以说说了吧?”
颓然的周启军突然抬起头,
眼神凶狠地盯向厉无咎,
他的语气带着浓浓的不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