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围着厉无咎坐下，
厉无咎把刚才周启军临走前说的话，
原原本本告诉了众人。
马化雷这个急脾气，
当场就拍了椅子扶手一下。
“厉局，这个周启军真是太过分了，
哪有这样压担子的？”
要说在场众人里，确实也就马化雷的压力最大，
人是在他手里跑掉的。
他的心里一直憋着一口气，
就算原来局里对这两个女人只有怀疑，
现在女人用她们的实际行动告诉了警察，
她们确实有着和常人不一样的地方。
厉无咎笑了笑，抬手往下压了压。
“小马，别激动，那两个女人肯定跑不了，
我一直在想，
秦守仁绝对不会是她们的唯一目标。
你们想一想，翻一下全市其他分局的卷宗，
看看是不是有和秦守仁相同死法的案子。
当然不要仅局限于男性受害者，
还有女性受害者也要关注一下。”
赵丽娜举起了小手表示有所疑问。
厉无咎抬了抬下巴示意她可以询问。
“厉局，男人我还能理解，那女人……”
厉无咎转头用询问的眼神看向曲阳。
“曲队，你没和你的赵队解释过其中的缘由吗？”
曲阳有些尴尬，他期期艾艾地说：
“厉局，这不能怪我呀，
这个话题有些不太好说呀！”
说着他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。
赵丽娜也感到有些尴尬，
确实有些东西，
不适合一男一女同事之间直接交流。
马化雷看看这个，又看看那个，憋住了笑。
他挤眉弄眼地看着曲阳，语带调侃。
“阳子，没想到你还有脸皮那么薄的时候。”
曲阳更为尴尬，不知道说好，还是不说好。
厉无咎斜睨了马化雷一眼，开口道：
“小马，要不你来介绍一下，其中的关键？”
这下，换成马化雷缩起了脖子，
他自己家的事情还没完全搞定，
他可不想……
他明智地选择了做个鹌鹑。
曲阳翻着白眼看了看此时的马化雷，
好像在说，你也不咋地呀？
陶璐璐站了起来，走到赵丽娜的身边，
弯下腰，在赵丽娜的耳边轻声说：
“我师父的意思是，
那两个女人里有一个并不是女人。”
赵丽娜眨着大眼睛，一时转不过弯来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