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阳想了想，还是坚持道：
“这个事情只有局长能解决，
要不陶秘书帮我问问？”
陶璐璐就是不想触霉头，刚才才从厉无咎的办公室退出来，
现在……
曲阳让她去问，真让她感到为难。
但是曲阳是局里的老人，又是一队的队长，
于情于理，陶璐璐都需要帮他问问。
陶璐璐点点头，
很难得走到厉无咎办公室门前轻轻敲了敲。
办公室里，
厉无咎躺在那里并没有醒来，
姜芷柔只能转身走到门边拉开一条门缝。
“怎么了？小桃子？”
陶璐璐看到开门的人是姜芷柔，尴尬地笑了笑，
她硬着头皮问道：
“师母，师傅现在方便吗？曲队想找他汇报工作。”
姜芷柔回头看了看还在熟睡中的厉无咎，
还是没有什么动静，说：
“你师傅有些累睡着了，要是不急，
就让他多睡一会儿吧？”
陶璐璐转头看向待在一边的曲阳，用眼神询问。
曲阳是真的着急，
要是这次错过了对两个女人的追踪，
再想找可能会花更多的时间与精力。
他有些着急地对姜芷柔说：
“厉夫人，我是真的有急事要找局长汇报，
还麻烦你叫一叫他吧。”
姜芷柔打开了门，转身往厉无咎走去。
她推了推厉无咎的肩膀，轻声呼唤：
“老公醒醒，曲队来找你汇报工作。”
厉无咎没什么反应。
姜芷柔加大了手里的力度，
厉无咎还是没什么反应。
姜芷柔急了，在她印象里，
厉无咎从来没有睡得那么死过。
她再一次加重了力道，加大了音量。
“老公？你怎么了，快醒醒，你别吓我。”
厉无咎这才睁开有些迷茫的眼睛。
缓了几秒钟，看清了办公室里的情况，他端坐起来。
“芷柔，你刚才说什么？”
厉无咎问。
姜芷柔对厉无咎的状态很是担心，
没有回答厉无咎的问题，而是问道：
“老公，你这是怎么了？”
厉无咎揉了揉还有些发胀的眉心，敷衍道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