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这是想让我被同行笑死吗？”
厉无咎反问道：
“除了你的组织知道你是个杀手，
还有其他人知道吗？”
这话问的倪书堃无从反驳。
厉无咎接着说：
“这对你的组织也有足够的交代了，
至少让你披上了一层‘合法’的外衣。
这件外衣，你去问问，
有多少同行想要而不可得？”
倪书堃脸色很难看，
厉无咎说的貌似很有道理。
可他背后的组织，
不可能再完全信任他，
更让他没有了任何退路，
只能跟着厉无咎一条道走到黑……
呃，也不能算全黑……
这也是厉无咎的可怕之处，
明明知道有问题，
倪书堃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。
厉无咎又补了一句。
“有了这张证件，
不说你在华夏横着走，
至少会让你免除很多不必要的麻烦，
难道这还不够吗？”
说着他拍了拍倪书堃的肩膀。
“别纠结了，
要不是你没在华夏动手杀过人，
你以为我还会给你这个待遇？
还是你以为我不会杀人？”
说完厉无咎站起身，
往办公室外走。
倪书堃长叹一声，
从办公桌上拿起证件，
小心翼翼收入口袋，
跟着厉无咎出了办公室。
两人很快来到秦守仁的住所，
他们穿过警戒线，抵达现场。
自然有人送上手套、鞋套等一应工具。
穿戴完，两人这才走进秦守仁的卧室。
秦守仁仰面躺在床上，
眼睛睁得大大的，
脸上保留着享受陶醉的表情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