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叔，我这不是没经验吗？”
“那大叔，你过来找我的意思是？”
厉无咎这才觉得陈天华没那么傻，还知道问自己的的来意。
“视频里的三个人，我要你发动你手里的资源。”
“给我去找，平时都有哪些人和这三个人走得比较近的。”
“尽快统计完告诉我。”
“这也是一次检验你对魔都灰色地带的掌控力有多少的测试。”
“统计结束的越早，说明你实际掌控强度越高。”
“就像我刚才给你电话，你能安排的很迅速。”
“事情完成的也非常漂亮。”
“可你要知道，这里是你的总部所在地。”
“应该是你掌控力最强的地方。”
“那边可是江北，我不知道你到底掌控了多少。”
听厉无咎说起这是一个测试。
陈天华来劲了。
“大叔，你就瞧好吧！”
陈天华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后坐了下来。
他打开电脑，调出聊天界面。
找到标注为江北群点了进去。
冷血无情：所有人，我要在两个小时内知道，谁和下面三个人混得比较熟。
冷血无情：照片，照片，照片
拔鸟就走：收到。
器大活好：收到。
神仙也不换：收到。
……
整个群，算上冷血，一共二十人。
在冷血群发后，剩下的十九人很快回复了过来。
最晚回复的一个。
也是在冷血发送后四十秒的时候回复的。
厉无咎在边上调侃了一句。
“呦！”
“不错呦，四十秒都回复了。”
陈天华感觉自己的脸有些发烧。
不过他还是选择说了实话。
“大叔，其实这也是我给他们定的规矩。”
“一分钟内回复，找到相关信息拿100奖金。”
“一分钟到两分钟内回复，拿50奖金。”
“超过两分钟，没有奖励，活还得照样干。”
“如果不服气，不回复也不干，那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“最终的结果就是地盘分光，人赶出魔都。”
厉无咎闻言拍了拍陈天华的肩膀。
“看来玄而又玄没说错。”
“你小子就是天生吃这行饭的料。”
得到厉无咎的表扬，陈天华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轻了两分。
他还客气上了。
“不不不，还是大叔你教导的好。”
“没有你的教导，我的进步不会那么大。”
厉无咎摆了摆手。
“别拍马屁啊。”
“你知道的，我们和可乐可不一样。”
陈天华连连点头口中称是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