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“准备射击的时候，确保两只手的任何部分不要放在套筒移动的轨迹上。”
“……”
“射击以后，关上保险，枪口不要对着任何人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们都听明白了吗？”
“你们如果都明白了，那么接下去我们就开始实弹射击。”
“把你们的耳罩戴上。”
女孩们听话的戴上了耳罩。
厉无咎开始射击。
54手枪弹容量8发，他扣动了8次扳机。
击发完，他将枪口斜指向地面，关上手枪侧面的保险。
靶纸被自动传送带送了过来。
女孩们也摘下了耳罩，往靶纸上看去。
八颗子弹把靶纸中心打出一个稍大的洞。
两个女孩都笑着竖起大拇指。
厉无咎摆摆手表示这没什么。
“现在我和你们一样打的是10米靶。”
“10米内，子弹弹道很容易掌控。”
“就像卖油翁说的那样，无他唯手熟尔。”
“你们要打的子弹多，也能练出来。”
“接下去你们自己试试吧。”
“你们谁先来？”
齐媛跃跃欲试，举起了小手。
厉无咎再一次告诉她应该注意的事项。
齐媛站上了射击位，厉无咎站在了她的身侧做防护。
齐媛举起枪，1公斤不到的手枪，用两只手支撑并不怎么觉得吃力。
她瞄准了靶心，扣下了扳机。
“砰！”
枪口往上抬起很多。
子弹也不知道飞去了哪里。
“砰！”
这次枪口抬起的幅度小了些。
可子弹还是没有上靶。
“砰！”
齐媛第三次射击。
这次枪口抬起的幅度更小。
子弹打在了靶纸的边沿。
接下去的几枪，几乎都打在差不多的位置。
最后一枪更是没有上靶。
齐媛瘪着小嘴，有些沮丧。
她放下枪，有些想哭。
“老爸我是不是很没用，连打个靶子都打不好。”
厉无咎安慰道：
“没事的，第一次开枪，子弹能上靶已经不错了。”
“最后一枪那是因为你手腕的力量已经不足以控制后坐力了。”
“你先缓一缓再来。”
轮到厉抚月射击了。
她学着厉无咎的样子，装上子弹……
她举起了手枪。
刚才她在观察齐媛和厉无咎开枪的时候有什么不同。
厉无咎开枪的时候枪口几乎没有位移。
而齐媛开枪的时候枪口总是会位移。
这应该就是老爸说的手腕的力量。
她屏气凝神。
“砰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