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然喝口酒，缓解疲惫。
他看了看穹，两人也不是第一次打交道，无论是针对‘绯红教会’那次的袭击。
还是在南大陆，他们都做过战友。
姜然脑海中，还多了一份不属于这个时间的记忆。
“斯普纳准备的怎么样，你们什么时候开始？”
姜然像是随口一问。
其实，姜然心中比任何人都清楚，接下来会发生什么，结果又是怎样。
穹的脸上，看不出任何表情。
“约翰先生，我有一个问题想要咨询你，可以吗？”
姜然不假思索，说道：
“可以，只要我知道。”
穹犹豫一下，谨慎问道：
“约翰先生，作为‘半神’，在你的理解当中，斯普纳的成功率能有多少？”
姜然拿着酒杯的动作顿了下，眼神深邃，认真看了眼穹，旋即面含微笑，说道：
“你这个问题，并不是作为‘半神’，或者另外那几位就能回答的出的。”
穹的义眼中，流露出失落。
姜然轻咳一声，说道：
“作为朋友，我可以给你另外一种看法。”
穹顿时打起精神，眼神迫切，望着他。
姜然将酒杯高高举起，然后，松开手，酒杯从高处坠落，摔在地上，四分五裂，玻璃碎渣四溅。
穹心脏停搏几秒，僵在原地。
这个问题关乎到‘矮人公会’的未来，也关系到‘义体改造’，是否能够提升。
酒杯摔碎，仿佛将她的心也一同撕碎。
下一秒，破碎酒杯恢复，完整的出在姜然手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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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然将就被放回去，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，点头示意，离开基地。
留下穹一个人忧心忡忡。
姜然不知道穹能否理解这个哑谜。
关于未来，姜然不敢透露太多，很担心，知道了未来，会不会引发‘蝴蝶效应’。
回到实验室，姜然恢复他的日后工作当中。
抽出时间陪陪安妮。
时间就这样过去。
战火在终北大陆上蔓延。
霍塔克帝国和约顿联邦，持续增加在战场投入。
导致战场异常惨烈。
每天消耗巨大投入。
战火蔓延之处，就是摧毁性战争。
城市毁于一旦，城中居民，但凡没来得及逃离，结局就只有一个。
在双方战争机器的碾压下，无论当初多么人繁荣的城市，顷刻间，摧毁殆尽。
越来越多的难民，从终北大陆逃亡。
有人听说，南大陆在恢复，没有战争，许多人偷渡离开，去往南大陆。
为南大陆补充大量人口。
时间一点一点流逝。
姜然坐在咖啡馆，看着最近一段时间的各种有价值情报。
这时，人群中，比利亲王拄着手杖，走过来坐下。
姜然在咖啡馆见到比利亲王，如此突然，倒是很好奇。
比利亲王的身份，如今很少离开‘审判所’，除非有事，并且和姜然有关。
密米尔送来咖啡。
比利亲王看了眼咖啡，轻笑道：
“你可真是个让人火大的家伙，我是不是该好好整顿一下我的手下了。”
姜然淡笑道：
“这是您的事情，审判所的内部事务，我们并无兴趣参与。”
比利亲王并未开口，密米尔就送来他喜欢的咖啡。
不仅如此，咖啡中的糖和奶的比例，严苛控制，符合他当前的身体状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