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到男人，强大的压迫感，冲击着姜然的意识，让他从战马上摔下来。
脑海中，似乎一直有一个声音，在催促他。
“跪下，跪下。”
姜然咬着牙，硬生生爬起来，挺直脊梁，桀骜不驯。
他认出男人是谁。
姜然也意识到，理查德三世，为什么会对‘z-01’感兴趣。
姜然望着破败王座上的男人，张了张嘴，道：
“‘战争之王’奥洛夫。”
破败王座上，那个不可一世的高傲男人，盯着姜然，仔细看了许久，才突兀开口道：
“你终于来了。”
姜然闻言，面露疑惑，心中生出好奇。
“你在等我？”
他知道，那不是真正的‘战争之王’奥洛夫，林雷也提到过，姜然看到的，只是一道意志投影，不知道存在多久。
林雷过的信息当中，似乎存在上上千年。
奥洛夫道：
“不是，我只是在等待命运。”
姜然追问道：
“我在你的命运之中吗？”
奥洛夫没有回答他。
沉默少许，奥洛夫道：
“约翰，你又赢了，根据这里的规则，你可以获得胜利者的奖品。”
姜然不假思索，道：
“一个灵魂，在现实世界几个月前，有人从来过这里，他们付出一个灵魂，从你这里换取了他们想要的东西。”
“我要那个灵魂。”
“好有，你破坏了规则，你应该付出代价。”
奥洛夫笑了，问道：
“你想让我付出什么代价？”
“回答我一个问题。”
“你问。”
“我刚刚的那件事，他们从你这里，获得了什么？”
奥洛夫并未立即答复，玩味一笑，道：
“居然我破坏了规则，那你为什么还真的认为，我就必须遵守。”
姜然眉头微皱，意识到，问题很严重。
奥洛夫故意道：
“约翰，你还是那么可爱，为了你认为的正义与公平，奔波不惜搏命。”
“可这一切值得吗？”
姜然反问道：
“你这一生，经历无数战争，你值得吗？”
“如果都是结果论，人终归要死亡，那一切都没有意义，你也没有意义。”
“可人不能这么活着，因为我们活着。”
奥洛夫哈哈大笑，狂放不羁。
“那好吧，我给你一个选择。”
“灵魂和答案，如果只能选择一个，你选什么？”
姜然不假思索，道：
“灵魂，让蒙德里灵魂还给他。”
奥洛夫询问道：
“不后悔吗？”
姜然微笑道：
“为什么要后悔。”
“答案就在那里，无论是找你，还是找别人，总归是有办法。”
“而且，答案已经是答案，只存在知道与不知道的区别，就算知道了，又能怎样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