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怎么获得的？”
“这……这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一号纸人笑着拍了拍手，道：
“老赵啊，你看着办，不要让我出手。”
赵无闲畏首畏脑地说道：
“这罪名是何，总不能说……毒吧。”
“罪名，依莫须有吧。”
“啊，这……”
秦若凡置之不理，翻看卷宗、账本，不多时，一号纸人问道：
“迷仙草很暴利，几十倍的利润，啧啧啧。”
赵无闲保持沉默，低着头一言不发。
秦若凡越看越是心惊，看着那卖出产量，不知多少人家破人亡。
要知道，这个世界的迷仙草危害大得离谱，一旦沾染，每日都离不开，毒害肉体，腐蚀神经，进而摧残灵魂，别说修行，就连正常说话都成问题。
强大的成瘾性机制步步为营，一寸一寸瓦解人的意志心灵，记忆力等都大幅下降，最后沦为行尸走肉，只剩本能，目前为止，除非是金丹修士，否则绝无生机，必将走向慢性死亡。
一号纸人手中握着一支笔，这里一划，那里一划，赵无闲心中祈祷：
佛祖保佑，快让这人停手！
“这些人，最近面色不好，都，杀了吧！团灭的那种。”
赵无闲看着触目惊心的一道道圈圈叉叉，心里一阵发凉。个别还有特殊批注，团灭这一词他可不陌生，要知道之前秦若凡可灭掉不少小家族，送他们极乐团聚。
“咦，怎么这么多灵石，不用给我，倒是这些材料可远远不够。”
秦若凡看着储物戒中密密麻麻的灵石、宝材，开始一样一样清点计算。
赵无闲憨憨直笑，说道：
“这不突然想到借了堂主十万灵石嘛，这是借据，材料过两天补上。”
赵无闲递过一张借条，看得秦若凡极其纳闷，你借我钱，怎么反倒给我，他疑惑地问道：
“哦，有这回事？”
赵无闲又递来一枚储物戒指，说道：
“这不给堂主还灵石，而这，是另外的利息，正好给你亲卫一点零花钱。”
秦若凡看着又是十万灵石的进项，转念一想，便收了下来，这不收，赵无闲心里肯定七上八下，这多不好，必须收。
秦若凡将手中的借条递了回去，道：
“那，我们两清了。”
赵无闲歪头笑道：
“两清了，可清了。”
看到赵无闲如此行为，秦若凡不由得心中一动：
这不就是最好的后手么。